多亏奴柘提前预警,给了我足够的反应时间,我马上一侧身,那两个巨大的花盆便贴着我的额头砸在了地上。
巨大的撞击力将青砖地面都砸了一个大坑,激荡起来的尘土扑了一脸。
我愤恨地朝上面看了看,同样一个身穿着孩童衣裳的猪獾脸正狡黠地朝下探头望着,爪子前,最后一个花盆已经悬空了一半。
那张丑陋的脸上写满了得意和凶狠。
“你死定了!”我冷声道。
说时迟,那时快,这小畜生咧嘴一笑,那花盆嗖的一下,再次朝我砸来。
这次时间更为充裕,我一纵身,便抓住了二楼的下水管。
这种筒子楼,建筑简陋,下水管道都贴在楼的外面,一根管子可以直通楼顶。
我双手抱住管子上的骑马卡扣,直接朝上裸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