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柘惊讶道:“你是说,这个叫李秋阳的小哥实际也在提防着你?”
“你以为呢?很明显,他也是个天师。”我淡淡道:“都是千年的狐狸,谁还不玩把聊斋啊。你说的没错,这法绳确实很珍贵,但也只是对于我这样的天师而言,放在普通人手里,一文不值。他急需钱,我给他钱,这本身就是我在成全他。可能不能拿的回去,就看他自己了。”
“啧啧,开眼了,若不出山,我哪知道你们这些天师之间,还有这么多弯弯绕啊!”奴柘咂舌道:“妖爷,这趟跟你出来,值了。”
“所以,以后少有事没事盯着我。怎么说,也是我收留了你,咱们算是一伙的,你老是盯着我,怕我坑别人,你这就是吃里扒外。”我训斥道:“放在过去,吃里扒外是重罪,就算不下猪笼,也得宫刑。”
“宫刑?啥是宫刑?”奴柘好奇地问道。
我淡淡道:“丈夫割其势,女子闭于宫,简单来说,你就你啥要命,把你的啥玩意去掉。”
“这么狠?”奴柘心有余悸,赶紧道:“放心,以后我一定不管什么事,都站在你这头。”
调侃着奴柘,不知不觉,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来到了一个很是荒僻的胡同。
虽然在云城也生活一段时间了,可我的记忆里,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