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门口时,她的头发沾染上的雪花已经融化,湿润的发丝贴在耳边显得有些狼狈。
她听见齐传打了个电话,神神秘秘地语气,简简单单的语言。
“我们到了。”
沉重的木门从里面被人拉开,已经坐满的空间,鼎沸人声瞬间安静,齐齐几千个面孔转头望过来,硕大的舞台中央只坐着一个人,纯白色聚光灯一束追光下来笼罩在他的头顶,看不清面容。
却分辨的清身份。
她的脚步如铁千斤重,前进不得后退不能,全透明的房子,闪烁着闪光灯。
人群bào发出小小的欢呼。
那人坐直身体,声音冷冽又温暖,携着划破所有不安的安顿,自绚丽斑驳中穿刺而来。
“这首歌是我写给你的,给你一首歌的时间,你思考一下待会儿要不要答应我的请求。”
她被齐传拥进了屋子,骆鹭洋已经开始唱歌。
吉他发出靡靡的响声。
昭示这一切的真实。
调子是那样的熟悉,是她多日来听见的音乐小样,这个男人每天都会在她面前无数次的哼唱,然后修改至深夜凌晨,常常她已经睡了一觉,他还开着台灯在屋子的角落忙碌。
如果有人能告诉连逸,爱情到底是什么就好了。
她曾经以为,崇拜算不上爱,迁就大概也不是,亲情有些接近却又欠缺,如今也还是不大明白。分明心已经被溢满了水,每走一步都晃dàng着,喜悦到疼痛的神器感官,却还是说不上爱是怎样的感觉。
如果真如他人所说,谈情就像喝酒,你随意我干了,是醒是醉没关系,是去是留无所谓,只要与你碰过杯就算最美好。
那么他们这场酒,未免好喝的令人上头。
“我生命里没有风景我生命里没有喜悦我生命里似乎也没有颜色
疲惫的厌倦的恼怒的不堪的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