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给我恩赐想要把你送给我
从此以后种种都有种种都是我
从此以后种种都是我而你就是我”
歌曲唱至结尾,场中的呢喃定睛还是尖叫都被隔绝,连逸笔直地站在台下仰望着他,被聚光灯晃得双眼迷离,却仍舍不得错开。
挟和风细雪,配上纯白天际。
玻璃房变成了船,飘摇在城市中央,承载着数不清的感动和喜悦。
骆鹭洋将吉他摘下来放在椅子旁,伸手将人拉到台上,他罕见的笑了起来,带着从未有过的羞涩和激动,仿佛是最青涩的年纪。
缓缓单膝跪地,紫罗兰绒盒托于掌心缓缓打开,镶刻着钻石的戒指静静躺在里面。
算不得大,却是特别,连逸眼神好,一下子就看见上面自己名字的缩写。
她又瞧见骆鹭洋的眼神,那么亮那么黑,倒映着已经泪流满面的她,承载宇宙天地的专注力,像她宣告着期望。
“可以嫁给我吗?做我一辈子的公主。”
他的话如此简洁,令台下的程欣和齐传忍不住抹了把额,分明之前写了那么长一封信,最终还是败给了嘴笨。
尽管笨拙如他,也仍旧感天动地。
感了连逸的天,感了连逸的地。
人群bào发高昂的呼声,热烈的祝福令人目眩,她才自己现在一定很丑,分明哭的眼泪鼻涕,却还是忍不住笑起来。
泪珠从酒窝划过去。
“我愿意。”
这三个字说出来,便永无退路,连逸这人最偏执,演戏要做到最好,学习要考到最高,就连爱也要爱到最后,一旦这戒指套住了手指,不论是厌烦了还是愤怒了,都不准再分开。
“你若是没实现诺言,我就……就找人打你哦。”
说出的所有笑话都为了掩饰激动。
而这种激动,连逸戴上戒指,想来想去。
便是爱吧。
作者有话要说: 求婚啦撒花了,结婚不远啦,包子不远啦,不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