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他讨厌别人chā手他的事情。
只见他把眼神从骆鹭洋那边挪过来,似笑非笑,最后摊着手说,“红酒不是用来敬的,既然你诚意那么大,我们换白的。”
说罢一个响指,服务员小跑赶过来。
“这桌,六瓶白酒。”
啧,火上浇油。
连逸见状偷偷拽了拽骆鹭洋,小声在他耳边叮嘱,“待会儿他让你喝你就喝,千万别抗拒,他这个人死轴,你越不喝他越不罢休。”
她认真的模样像大桥底下贴膜的,骆鹭洋忽然想起网络上这么句话,沉吟了一会儿,他很认真地问,“可是我一杯倒怎么办?”
啊,这么惨。
连逸咂了咂嘴巴,心想这桩事也算是自己惹得,不能让骆先生受了委屈。
玻璃桌又把命运的时针指了过来,一瓶刚开封的白酒矗立在桌面上,仿佛在挥舞着一双小手说,“来呀,来喝我呀。”
为了美男,她戒酒的誓言就稍微违背一下也可以的吧。连逸在心中默默的安慰自己,然后众目睽睽之下在把骆鹭洋刚举起来的酒杯抢过来,一口闷了进去。
那速度,吃果冻都没这么快,一吸溜就没了。
时隔两年再沾酒,连逸畅快地“哈”了一声,辛辣和香味混合jiāo织在口腔中,又沿着喉咙带着刺痛感渐渐滑落,到胃里生成一种炽热的感觉。
太好喝了吧!
她舒心地睁开眼睛,见大家都愣愣地望着自己。
emmmm……似乎暴露了点什么,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呵,呵呵呵,大家别都看着我啊,吃菜吃菜,不然待会儿都凉了多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