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干笑着招待大家,小手扇子似的挥舞着,表现出自己很不能喝酒的样子,“真辣啊,这东西有点难喝。”
见她这幅样子,连迟不屑的在心里吐了两个字——做作。
尤其是见她为了男人喝酒,一副田螺姑娘的恭敬模样,反观旁边那个男人,似笑非笑的把玩着透明小酒杯,眼睛跟强力胶似的黏在连逸身上挪都挪不开,那个眼神他太熟悉了。
这特么就是男人看到猎物的眼神啊。
一整场酒喝下来,众人都有点不醉不归的架势,整桌人最后唯一清醒的,就是骆鹭洋。
所有送过来的酒都进了连逸的肚子里,跟个小保镖似的挡在他身前,任谁都不能跨越那倒道分界线。
连迟最后是被助理接走的,剩下的人除了朋友家人,要么就是代驾回家。
桌上的食物当时没怎么动,骆鹭洋联系司机在下面等,再抬头的时候,小姑娘正要空手去抓那盘香菇油菜。
他赶紧去拦,把那双小白手握住,低下声来问,“你想吃吗?”
连逸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撅着嘴巴想了好久,耳边一直盘旋回放着,“吃吗吃吗吃吗”。
吃是做什么的。
她摇摇脑袋,跟个小白兔似的瞪着眼睛看他,不开心的说,“不要吃,要放到肚子里。”
真是喝傻了,小傻子变得更笨了。
骆鹭洋无奈地叹气,有点后悔让她喝这么多,估计胃里会有点不舒服。
他坐下来,用夹了一筷子还热乎的清蒸鲈鱼,像幼儿园老师似的递到她嘴边,哄着说,“啊——”
连逸看着她,头微微歪着,很乖地问,“张开嘴巴能放到肚子里吗?”
“能的。”
闻言,小姑娘立马笑逐颜开,乖乖吃进肚子里,然后指着另外一盘菜说,“那个也要放肚子里。”
两人你喂我吃的游戏大概费时20分钟。
最后上车的时候,连逸还不死心地拽着他袖子说,“那我以后可不要喝酒了,不然会被坏人骗诶。”
按着她的头以免走的歪歪扭扭,骆鹭洋垂眸看她。
看这天气,秋天很快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