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沉吟片刻,看向一旁的半夏问道:“半夏,你既认为益州盐收有问题,那依你之见,问题会出在了何处?”
半夏一惊,道:“回殿下,奴婢对益州的情形半点不知,认为盐收有问题也只是奴婢的猜测,沈指挥都查不出,奴婢实在不敢妄加揣测。”
“不过,若是能去益州看看实地情况,或许能有些发现。”
晋王听罢,沉默了片刻,沉声说道:“再等十日,若还没有消息,本王就亲自去益州走一趟。”
“殿下,万万不可啊”陈永惊呼道。
“殿下金尊玉贵之躯,怎么能去益州那荒野之地,不说这来回路途遥远,车马劳顿,就说这益州盐收之事尚无头绪,谁知这其中有多少凶险,殿下去不得啊。”
半夏听闻晋王要去益州,也连忙劝阻道:“殿下三思,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益州之事若是非去不可,奴婢愿意效劳,替殿下走一趟。”益州明显有问题,晋王这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嘛,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都得歇菜。
沈姜也连忙跪下道:“殿下放心,属下立刻启程前往益州,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