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堂中沈姜正拱手禀告:“殿下,陛下已经下旨:户部左侍郎程铭正言行不慎,令其罢官还乡。徐怀瑾和唐胤臻夤缘求进,革除功名,充作胥吏。”
晋王听完,临窗而立,沉默了良久。语气平静的吩咐道:“陈永,你替本王去趟程府看望一番,送上一千两银子的仪程,让他安心回乡,好生修养,更待来日。”
陈永躬身应诺答。
晋王转身看向沈姜,问:“益州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沈姜垂首告罪:“属下无能。”言外之意就是,依旧没能查出什么眉目来。
晋王沉声道:“如此就去准备吧,本王即刻进宫向陛下请命,前往益州探查盐收锐减之事。为了不打草惊蛇,此次轻车简从,除了你们几人,暗中再派一队人跟着即可。”
陈永惊慌不已,“白龙鱼服岂不将殿下置于险境,殿下万万不可啊!”
晋王全然不理,只吩咐道:“就这么定了,去准备吧。”一句话把半夏和沈姜劝阻的话都堵了回去,主上有令,只得遵从。
晚上晋王来到晋王妃的蘅芜苑中,晋世子赵慕奶声奶气道:“给父王请安。”
看着如此可爱的儿子,晋王眼中不由的露出一丝暖意,抱起儿子温声问:“慕儿近日功课如何,父王有空可是要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