暨平郡王心情有些复杂,一瘸一拐进了屋子。
达奚司婆却突然蹲了下去,用力按了按暨平郡王一条腿上的某处。
暨平郡王差点疼得原地蹦起来,惨叫:“啊——”
“别嚎。”达奚司婆皱眉,“你这腿骨折了,这走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得重新正位再包扎。”
暨平郡王疼的额上冷汗涔涔而下。
杏杏看了多少有些不忍,安慰道:“郡王别怕,我奶奶医术极好,她给你处理下,不会有问题的。”
“好,好。”暨平郡王疼得说话都打颤,杏杏安慰了下,就出去烧热水了。
达奚司婆毫不客气的帮暨平郡王骨折错位的腿给正了正,屋子上方回荡着暨平郡王的惨叫声。
等杏杏端了热水进去,暨平郡王疼得就只剩出的气了。
饶是如此,暨平郡王还是额上流着冷汗,艰难的跟杏杏道了声谢:“有、有劳乡君。”
达奚司婆见暨平郡王待杏杏这般客气,脸色总算好看了些。
待达奚司婆替暨平郡王彻底处理好,暨平郡王脸色虽说还有些发白,但状态比最早冷痛加身生死不定的那会儿好多了。
他躺在床上,半是自嘲半是感慨:“若没遇到乡君与这位老夫人,怕是本郡王今夜就要葬在这深山中了。”
杏杏有些好奇:“郡王坠崖后,侍卫没有搜寻吗?”
暨平郡王连连叹气:“我坠崖后就昏了过去,醒来时是落在一处灌木丛,看着这处山崖不止一处谷地,他们也不好搜寻,我就想着再往外走走…结果又一脚踩空,滚落下来。这处离我坠崖的地方已经是很远了,想来他们一时半会儿也搜寻不到。这又是深夜了,我这也只能自救……”
杏杏一脸同情:“那您这还是有点倒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