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你横着胳膊姿态别扭,也擒住手腕没松,“はいはいっ、不笑不转,行了吧小祖宗。”说着这样的保证,嬉皮笑脸的劲还是从声线里都溢出来,“所以因为什么,嗯?诶总不会是觉得人家在电影里的样子实在太帅了,担心多出来好些追求者吧?醋劲超大啊简直。”
“别逗。”你翻了翻白眼,手没能抽回来。手臂反伸着发酸,自作自受只能叹气。
“那就说不通了呀……”有长长的尾音带着长长的调子,长长的停顿像长长的绷带,直把喉咙脖颈都一圈一圈缠起来,呼吸都滞涩着。“有什么没给你汇报过的细节嘛?没有嘛!你比编剧都更清楚剧本吧。”
可能还是有些不一样。你说不好。
如果自己就能说清道明这种无根无源的烦闷从何而来,想必也不存在“迁怒”了。有一些早就知道的故事,被公开了,被创作了,被放在世人面前展示放映了——该是怎样的心情呢。主人公都适应良好,可忽略不计无足轻重的听众又有什么好赘述的呢。
你“嗯嗯”随口应了两声。现在要躲是不是晚了点,明晃晃的刀俎闪着寒光,寸寸逼近心尖的烂肉,说不出是默默期待扒开揉碎了把心剜出来再塞回去检查一遍,还是巴不得就这么扔着藏着随这滩腐肉般的内脏一起溃烂去好了。
“冰箱里还有个蛋糕,悟吃了没有。”还是偷偷腐坏掉好了。你说着,试着把手抽回来。
“岔话是恶癖诶,真不知道和谁学的啊……”指间被交合扣紧,拇指指腹正抵在掌心磨蹭,像要通过另一种手段把心取出来,检查一遍里面是不是还原样塞满自己,
“总之呢,回来路上有想诶。毕竟你很难搞嘛,谁知道又要搞什么事……别乱动,好了好了,没有难搞没有难搞,你最好搞了——这么说也不行啊?まぁっ、反正我是有想到这种可能啦,所以强烈推荐,现在开始,最好提前准备给人家的奖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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