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白过来拉了他一手,扶着他去了卫生间。
昨晚的体力消耗过大,姜远以为自己会睡很久,可睁开眼却发现窗外的天色还是黑着的。
“睡了一会儿,”林知白答,“你怎么就醒了?”
姜远朝着门口看了看,望向了林知白。
他们走过未开门的店铺,昨夜的热闹像是幻影,有着空城冷寂的凄清。
不清醒,没有爱意,让幸元竹甚至有些踟躇,于是他抬手,擦去姜远眼尾的精液。
林知白没有目的地,只是跟着姜远的脚步走。
收拾干净的水床上,林知白看着缠着姜远睡着了的敖望和幸元竹,将被子丢了过去,主要是把姜远盖住,至于其他两个人随便。
“走吗?”
姜远总算知道玩过火的感觉,屁股好像都漏风了。
今天其实是有课的,但姜远不想去。
他整个人被敖望搂在怀里,而身后还有个人紧紧地搂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背上。
姜远上了个厕所,索性又洗漱了一下,看了墙上的挂钟,凌晨五点四十三。
想起了那个倒在门口感受着冬日寒冷的夜晚,想起了不顺心就拿着东西朝着他砸的父亲,人的童年对人的一生影响有多大姜远并不知道如何描述,他只知道他依旧会梦到这些,或许在二十七岁三十七岁的时候也会。
林知白把人抱了起来,走向了浴室。
夜晚真的很冷,让他想要蜷缩起身体。
凌晨的风很冷,姜远几乎是靠在林知白的身上,和他慢慢往前走。
“你没睡?”
他睡得很沉,本不应该做梦,可还是梦见了一些东西。
姜远下床,差点跪在了地上,走路时私处的异样肿胀感和大腿的酸软感让他有点想骂脏话。
在从床上醒来并且决定下床的那一刻,姜远就做好了离开的决定。
姜远在清洗的时候清醒了一下,又很快的困倦睡去,对于自己会怎么被清洗,在清洗的过程中怎么被抚摸一概不管。
姜远有些费劲地从敖望和幸元竹之间脱身,看见了坐在小阳台的林知白。
林知白惊讶了一瞬,而后从善如流地点头。
他宁可拖着酸软的让他暴躁的身体在太阳完全升起前离开,不留下只言片语。
他站在窗边,看着手机上一大堆未接电话和短信,抱着毯子睡在了宽大的沙发上。
林知白的心里十分平静,他想或许平静的来源不是寥寥数人的街道,不是微熹的晨光,不是没有目的性的自由,而是身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