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理解敖望和幸元竹第二天早上醒来在床上看见对方的那种吃屎感,两个人面如菜色的对视,然后齐齐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还好他们昨晚隔的距离够远,不然能当场吐出来。
幸元竹寻觅了一番,忍不住问:“远哥人呢?”
敖望电话也没打通,他看着房间里消失的另一个人踢了踢沙发,骂了脏话。
“肯定是被林知白那个狗比带走了,妈的玩这招?”
“他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表面上装的清高的要命,还把自己当成远哥什么重要人物似的。”
幸元竹同样没有好脸色,他们对视了一眼,在讨厌林知白这一方面达到了共识。
姜远的电话打不通,幸元竹去学校找到了林知白才知道姜远回家休息去了,他想知道姜远住哪儿,林知白一个字也没透露,气的幸元竹在心里给他扎小人。
姜远早上直接回了自己的出租屋,他本来是留了林知白的,毕竟林知白也没睡多久,但是班长大人说天快亮了,离上课的时间也不远了。
学霸果然恐怖如斯,姜远让林知白帮自己请假,倒头就睡。
他真的太疲惫了,昨晚被操了一整晚,身上没一块好肉,到他一觉醒来睡到下午的时候,下体仍然有种异物感。
仿佛两个穴还在被鸡巴撑开,有种含着什么的错觉。
姜远吸了吸鼻子,感觉到有些头晕,他甩了甩脑袋试图将昏沉甩出去,扶着门框走到了冰箱前。
他没开灯,客厅一片昏暗,窗外别家灯火照着,勉强让他可以视物。
他拉开了冰箱的门,暖黄色的灯光照出有些的空间,他从里面拿了面包出来,有些气喘地坐在了沙发上。
肌肉被过度拉伸后遗留的酸胀感让姜远五官微微扭曲,他拿了杯子接了水,饮水机发出了咕咚咕咚的声音,在空荡的室内回响。
姜远食不知味的咀嚼着有些硬的廉价面包,费劲地咽下一口,表情越发暴躁。
妈的昨天伺候三根鸡巴不仅仅是底下两个洞肿了,他喉咙也被操肿了,咽东西都他妈费劲。
姜远磨了磨后槽牙,很想梦回昨天把塞在他嘴里的鸡巴都给咬断用来磨牙。
这想法要是被昨天三个知道了,估计他们都得委屈了,明明是姜远张着嘴巴伸出舌尖舔着他们鸡巴不肯放,哪怕是深喉操他嘴巴射进去他都乐意的不行,怎么睡醒就变脸了。
姜远吃完了一整片面包,但那
姜远知道自己不应该去的,就算周慢知道他还有别的炮友,但也至少不要带着一身痕迹去见他,但是人的欲望和贪念很莫名,他明知道这样可能会伤害到周慢依旧还是要这么做,似乎是要试探这个对他抱有包容态度的成年人炮友的忍耐底线在哪里。
“来了,拖鞋在鞋柜里。”
姜远关上了门,面无表情的前行。
周慢笑着说,厨房的灯在他正上方,他的面容轮廓显得越发柔和。
他看着他动作有条
菜已经是够了。
姜远没了吃外卖的心思,他对着手机发了会儿呆,还是起身去拿钥匙。
姜远端着汤看着他手里的动作,周慢的手指格外的灵巧,萝卜被切断,而后皮在刀尖那么一滚就脱落,露出内里的白芯。
点份量对于他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来说只能是塞牙缝,他暂时缓解了一下饥饿,拿出了手机看外卖软件,打算吃点好的。
周慢瞧见了他还微肿的嘴唇和布满吻痕和咬痕的脖颈,什么也没说,用勺子搅了搅煲里的汤,给姜远先舀了一碗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