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出的香气直扑在自己胸膛,手脚紧紧缠住自己,那胸口又严密地贴着自己,大腿甚至压在自己那昂首的凶器之上。
稍动一下,便是一寸撩拨。
她此一去又不知何时归来,对着自己又是万般防备的姿态。好容易将她的心软化了半分,如今山高地远,又该将自己置之脑后,连月来的努力化为虚有。
思及此处,县令爷便是一阵羞恼,昨日便是那般动情又如何,事毕将自己往边上一丢,倒将他当作那解闷的玩意儿了?
又想到昨日她身娇体软在自己身下娇媚吟哦的模样,一时又热血上涌,欲火灼身。
既要远行,那必要让她将自己放在心中,那不如再狠狠要她一回,教她知道,自己也不是说对边丢的。
这般想着,似是万般勇气都涌入四肢,将她衣物慢慢除去,露出娇嫩白皙的肌肤,上头还留着自己留下的红痕。
锁骨上挂着一个牙印,是他留下的痕迹。此时县令爷盯着那处,觉得还不够深,他覆上那处痕迹,又重重咬下,将人生生咬醒。
“疼...干什么?”春娘正睡得香甜,叫这尖利的疼弄醒,一巴掌拍上他,见他铁青的脸,才糯糯地开口,“疼死奴家了,大清早,大人魔怔了?”
“你这女人惯是没心没肺,大人我将你叫醒。好让你看我如何将你干穿,在你身上留下印记,叫你不要忘了本分,事情办完便早日回来。你的麻烦大人都与你解决了,你欠本官的却一样未尝,如此轻易便想离开了?”
春娘推拒着他,“大人昨日...不是...春娘应下的,自然会做到。”
“大人我这般不值钱,来这一场便可打发我?这不过是先取些利钱罢了,别多话了,天日不早,还是办正事吧。”
说完便用唇将她的嘴堵上,叫她别再多话。用腿顶开她并拢的双腿,县令爷伸手摸了两下穴口,里头还是湿漉漉的,想必昨日匆忙之下未全清理干净。
这倒方便,他翻身覆上,探入手指为她拓了几下,便松软开来。“夫人这身子倒不如夫人的嘴那般紧,摸两下便张了口儿等我进去。”
春娘想起自己昨日那般孟浪,羞臊不已,暗道今日必须得守住自己,莫再失了分寸。
久旷的身躯,早就被老爷调教好的娇软身子,遇到这般极品自然失了理智。春娘却是一失足成恨,恨自己轻易丢盔弃甲,落了下乘。
因而当那巨物沉沉破开自己的时候,她紧闭着双唇,不叫自己逸出那叫人羞赧的声响。
她的手指抓紧床单,紧紧揪在一起,不叫她不要脸面地攀附于他。
此番作态自然惹怒了县令爷,他将她拉起,叫她跪趴着,屁股高高抬起,那小穴儿张着嘴儿,嫩红的穴肉叫嚣着要那粗壮之物狠狠地入进去。
“昨日还同浪荡骚妇一般,今个儿又成了守身如玉的大小姐了?大人我就叫你如此看不上?”
那粗硕浑圆的龟头粗暴地顶着穴口抽插两下,看那嫩肉吸附着龟头不愿叫它离开。
“只可惜,你这身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