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极了大人的肉棍,叫本官我狠狠地肏进去呢。”
于言铭重重肏了进去,温湿紧致的甬道瞬间将他包裹住,抽插几下已是潮水翻涌,咕叽咕叽作响。
“你不叫,你的骚穴儿却叫的响。嗯?”他跪坐在她身上,垂眸看着自己的深红性器兴奋地进出她的小穴儿。
那一处小嘴叫自己的大肉棒戳成大大的圆洞,那娇软的穴肉深深地缠住自己的肉棍。连她的小穴儿都比她多情一些,不舍自己离开。
怎她就那般的狠心?
连句好听的话也不愿说与他听?
哪怕是随口说出的谎话也好。
她就是闷声不吭,仿若昨晚那个热情的,娇媚的,放荡的人不是她。
她的手指揪住身下的床单,青筋都在白皙的手背浮起。她被他干的情动,难耐,却不愿再发出那羞人的声响。
那是背叛,是妥协。
那是她动情动心的证据,她不愿!
他偏要她正视自己的心,不要她做那缩进壳的乌龟。
于言铭俯下身,与她肌肤相贴,身下动作加快将她都要震飞出去,囊袋更是狠狠击拍在交合处,响个不停,床架子带着床幔一道晃荡。
将春娘的眼都晃花了。
她被撞的魂不附体,花心都要被他肏烂,阵阵发酸,她死死咬住牙关才能忍住不发出声响,更要忍住不扭腰摆臀去做那荡妇一般的举止。
于言铭将肉棒整根拔出,硕大的龟头又重重顶开花穴洞口,剐蹭着穴壁的嫩肉一入到底,直直撞向软烂的花心。一下又一下几乎看不见他肉棒进出的动作,他能感觉她在瘫软下去。
将她拦腰扶住,抵住自己的腰腹,肏地更深,听她喉咙口逸出难耐的呜咽声。
“忍不住了?忍不住就叫出来。”
春娘咬唇摇头,他伸手撬开她的唇,“叫..像昨日那般浪叫...交给本官听。”
他身下动作不停,恨不得将囊袋都要肏进她幽窄的花穴,好叫她明白自己的心意。
“你以为大人为你解决那些麻烦就一劳永逸了?”身下人一颤,“嗬,群狼环伺,本官便是露出一点风声,那帮子奸商便能闻风而至。那贪婪的郁家旁支便能名正言顺地登堂入室。你不是最爱你那老爷,你舍得?”
“嗯...大人言而无信?”
“夫人先将承诺抛开...本官自然效仿...”
疾风暴雨...汁液飞溅...
两人耳鬓厮磨倒显出些温情,却不知说的俱是冰冷的话语。
“事出无奈,春娘寻访归来,必会践行诺言,大人又何必急于一时?”
“你这夫人,惯是狡猾,你若远行回来,说不得将本官抛之脑后。昨日还在本官身下承欢,事后又将本官晾在一边,你这便是过河拆桥。”
春娘叫她说的哑口无言,因这全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