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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笑容,讪讪说:“不是,我是不管你结不结婚的。只是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想抱孙了,所以最近特别急。”她顿了一顿,夹起了一筷子西蓝花,又说:“另外,如果你结婚就尽早吧。我看你也是不想带孩子的,我的话,当初带你我就已经很烦了。所以……穗子啊,你要是还要结婚,就趁着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身体好的时候结。”虽然时下都有保姆带孩子这样的事情,但近年来保姆阿姨出事频率太多,放在家里都是不放心的。然而让李女士去带孩子,她实在是拒绝的,如若逼迫她,她是要和尹穗子断绝母女关系的。尹穗子心下了然,敷衍地点了个头。李女士便看不太懂了,又问:“所以你到底怎么想的,我也好去和你爷爷说了,让他给柏老爷子个答复。”尹穗子和她一样,夹了一筷子西蓝花,漠然地说:“没什么想法。”这话说得诚实,她的确没什么想法。或许她会结婚,又或许她不想结婚。世界上可以结婚的人太多了,但唯独柏至安不行。作者有话要说:没什么想法QAQ☆、酸人在做天在看,心里想得也不例外。在李女士和她促膝长谈,她说这辈子都不可能嫁给柏至安后的第二天,深夜的酒吧里她就见到了话题的主人公之一。柏至安不邀自来,推开了包厢的门。声音十分大,令萧朗以为有人来挑事,都差点儿拔出了沙发里藏着的大刀。“穗穗,出来玩怎么也不喊上我?”所有人的视线都在门口,柏至安也不觉得失礼或是尴尬,他只是清和地笑着开口问,仿佛刚才气势汹汹的人不是他。没人应答,他也没有管那些令人厌烦的眼光。只是看着沙发上仍旧懒散坐着的尹穗子,她将一件黑色的连衣裙穿出了十二分容光,即便安然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也是艳光四射,让人一眼便见,然后再也挪不开眼。柏至安便是那个没有挪开眼的,只是尹穗子却一直没有抬头看他。哪怕一眼。直到尹穗子将手里拿着的鸡尾酒饮尽后,慢慢抬眼看着他,笑了一下说:“出去说。”说完也不听他的回应,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往外走。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柏至安自然跟着她。深夜的酒吧依旧喧闹,楼下是热火朝天的舞蹈音乐,灯光红红绿绿昭示着暧昧与爱情。太多分分合合发生在这样热闹的深夜。尹穗子不嫌吵,也不开口说话。在把柏至安喊了出来后,便只是立在那儿,面对面和他站着,中间隔了一只脚的距离。一双眼睛也没有看他,或者说像是看他却又不是在看他。柏至安等了半天,终于没忍住开口。他说得轻了怕尹穗子听不见,重了又怕带了责怪的意味让尹穗子不开心,便只是小心翼翼地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问:“穗穗,你和阿姨说的是唬人的吧?拿我当哥哥,是不可能嫁给我的?”李女士虽说是个寡情冷心的人,但毕竟是个金尊玉贵养大的小姐,自然不是个不知变通的人,也精于人情世故。所有说出来的话让人听着都舒服,即便是拒绝。回尹老爷子的话也说得好听,想来尹老爷子也想一劳永逸,便直接将这话转述给了柏家那位老爷子,完事儿便再传到了柏至安耳朵里。在和爷爷还有父亲说完整这件事后,他便一直满含期盼\n\t\t', '\t')('\t\t分卷阅读61 (第2/2页)
的望着答复。终于在几次之后,得到了答案,却不是他意料之中的,也是不是他想要的。只能听见柏老爷子拿着象棋,心平气和地说:“穗子说把你当哥哥,根本没有和你结婚的可能。”老爷子能心平气和,他却不能心如止水。什么兄妹哥哥。谁把她当meimei,谁愿意做她哥哥。谁家哥哥会和meimei上床做-爱。他扪心自问,如若结婚,没有比他更好的对象了吧?又熟悉又家世相当,尹家如今财富无人可比,根本没有和商人联谊的必要。柏家是书香门第,政要家庭,最近又有他爹涉足军事。这才是尹家需要的了。所以和他结婚,怎么算都不亏啊。而且即便是拒绝,也不必说出不可能这三字。他总觉得不对。人一急躁,脑子便不太好使。于是听见了尹穗子在这儿有个局,便急巴巴赶了过来。尹穗子笑着将烟点燃,背过身看楼下的歌舞喧哗,冷淡地说:“确实是唬人的,我可没有说把你当哥哥。”她掸了掸烟灰,才继续说:“我只是说这辈子都不可能嫁给你。”柏至安初听第一句恰觉欢喜,听完所有话便如同雷劈在了身上,惊讶得动不了身子,也开口说不出话。尹穗子却没管那么多,也没回头,继续慢慢悠悠地说:“原来我想,反正都过去了,事情也都结束了,就算了。咱们也还能当个朋友。没想到你心这么大,是真的大。”她说到最后一句时,还有些轻叹,像是在说这人不识时务。音乐高潮忽来,兴奋与热情达到了顶峰。柏至安心下却一片寂凉,他终于缓过劲来,眉头罕见地皱起,脸上却笑得无害,像是什么也不知道,疑惑地开口问:“什么都过去了?穗穗你在说什么。”他仿佛真的一无所知,政要家庭出生的孩子,天生的戏子,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早已不是校园里的模样,演技更上一筹。尹穗子静默了一会儿后,才扭过身来,抿着唇笑得也是温柔无害:“你真的觉得我什么都不知道?”她盈盈可握的柳腰倚在琉璃栏杆处,纤弱的背微微往后仰,修长而洁白的脖颈有着优美的弧线,形容慵懒,姿态艳丽,最是诱人且魅惑。她长大了,声音却没什么变化,依旧清亮而悦耳,只是这句话说得轻柔,更像是古代以心为食的狐妖诱惑书生时用的语调。柏至安却从中这样温柔的话语里听出了寒意,他睁大了一双深蓝的眼,不复往日深邃动人,眼里全是慌乱与惶然。尹穗子只当做没看见,她轻启玫瑰花瓣似的红唇,将口里薄荷味烟雾呵出,烟雾云绕下她那美艳至极的眉眼已不再清晰。柏至安只能听见那让他心下慌乱的声音,依旧再说:“六年前那些事,真以为能瞒天过海?”此刻他便不是惶然了,他想开口,却听见尹穗子继续平淡地说着:“我本来觉得就算了,反正不是什么大事。但你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动那些念想,柏至安,你不害臊吗,连唯一一次和我上床,都是灌醉了才得来的。”她能平淡叙述,柏至安却不能泰然处之。那件一直梗在他心里的事,被这样轻描淡写地讲了出来,还是在尹穗子口里,他是真的难以接受。然而尹穗子却不管他是否能够接受,只盈盈笑着,像是再说一个笑话似的:“完事儿还\n\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