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澈是个装不住事儿的人。
阮乐池低垂着眸,却仍然温存幸福的模样,他说,“其实没有必要那么夸张,我们在一起了不是么?”
“我有钱有势这已经是无法反驳的定论,我怕你在我身边会不开心不快乐,我笨拙地用我的方式来表达我对你的爱,只能算是我,带给你的快乐。”
商澈的话真诚直白。
阮乐池笑了笑。
其实他都知道商澈在担心什么。
有钱有势的人是商澈,可在这样的权利之下,阮乐池也受过不少委屈。
他说,“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说罢,他抬眼注视着商澈。
他被商澈揽入怀,“过去的事情我也不该忘记。”
商澈顿了顿:
“从前的我像一个霸凌者,我对你无恶不作,可我最后得到你的原谅,或许在所有人眼中你是不理智的那个,他们会说你选择原谅是怎么样的人,我想用事实证明,你可以很幸福,你可以放心去做任何事情,不被窄小的窗困住。”
他想做阮乐池高飞的垫脚石。
他要为阮乐池打破禁锢的窗。
他此生绝对不负阮乐池半分。
他完全属于并忠诚于阮乐池。
阮乐池深吸一口气,“好,我知道了,下个国家是去巴西么?”
“刘远说你在那儿生活,所以我特别把它列了出来,想和你出发去一次。”商澈娓娓道来,他贴近阮乐池的耳边,“以后不会是你一个人了,乐池。”
“说话就说话,别有小动作。”阮乐池推开他。
“我这样对自己的男朋友,还有错?”商澈死不要脸地凑上去,他扣住阮乐池的后颈,“我现在每天都想跟你在一起,简直要疯了。”
阮乐池与他鼻尖相碰,零距离接触,聆听他们的心跳脉搏,频率振幅等同,阮乐池错开脑袋,他靠在商澈肩膀上,“我也会疯的。”
面对不再担心他会离开而大放厥词的商澈,阮乐池偶尔感受得到对方荷尔蒙爆发,是要把他们二人都逼向绝路的程度。
他们都是男人。
但他们正在相爱。
商澈双手捧住阮乐池的脸颊,他侧头轻轻吻了下去,动作很缓慢,与其说是慢,倒不如是迎合阮乐池的每一步。
阮乐池闭着眼,睫毛微颤,他指尖抓紧商澈的西装,整个人被商澈包围着,淡淡的檀木香萦绕在私人飞机的空间中。
阮乐池喘着气,仍不合时宜推搡开商澈,他说,“虽然有点扰乱兴致,但我不想在这种地方,会难受。”
他考虑到他们都是公众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