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挑了挑眉头,拿起桌面上的大信封……
“没有一点异常?”
“有一点……”
“你说……”
“五月七号,他制服几个上门闹事的果农,其中一个事后还进了医院住了一个月,鼻梁骨折……奇怪的是,无论我的人如何探听,这几个家伙就是不肯说出当时发生了什么……”
“就这些……”
中年男人耸了耸肩膀……
“这是他唯一出格的地方……”
苏锦抽出一叠文件大概的扫了几眼,放下,又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付明义呢?”
“头上缝了五针,闹出好大的阵势,其中一个叫虾米的被打断了手脚,目前躺在医院,恐怕要落下终身的残疾……”
“这个虾米为什么要找萧然的麻烦,查到了吗?”
“年轻人之间的争风吃醋……萧然跟一个叫田甜的女孩处对象,另一个喜欢田甜的同班男生是薛五手下新收的马仔,之后就是常见的戏码…………”
“薛五?”
“曾学道手下的一个大头目,管着桥东区的一些偏门生意……”
苏锦皱了皱眉头,怎么又跟这老色鬼扯上了关系……
“付明义呢,出来了吗?”
“赔了五十万,今天早上保释出狱,定了个防卫过当……”
“付强呢?”
“没有出面……”
苏锦扯了扯嘴角,儿子闯了祸进了医院和警察局,日理万机的父亲也没有露面表示一下自己的父爱,看来这位付明义,付大少地位不妙…………不过,谁让他有那么多的弟弟妹妹呢,尽管不是一母同胞,但至少是一个父亲不是?
“辛苦了,关于这个萧然………还是派人先盯着他,先一个月吧……”
说着,苏锦从挎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啪~”仍在桌子上……
“这是两万……”
中年男人拿起信封,掂了掂,放进身边的公文包里……
“那么,再见,苏小姐……”
苏锦摆了摆手,又端起了咖啡……
“萧然……萧然……白纸一样的家伙……这么说昨天晚上不是在演戏?这么说,都是真的…………”
眼前又浮现出萧然扶着汽车后盖,探头探脑,窃笑不已的样子……
心里莫名的一热,连忙喝了口咖啡,理了理鬓角的秀发……
“萧然……魔法师……一个有意思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