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就是他的性幻想对象吧。
残暴的,凶狠的,蛮不讲理的,但是又会在奸淫他后与他绵长地交缠搅弄舌头的。虽然是个坏人,但是他已经愿意用被肏坏了的肉穴里弄被吃得油亮粗黑的性器了。
这样淫贱的身体,除了这每晚定时来临的安静的支配者,没有人愿意插入。就连公园里长满了斑藓的流浪狗也只会用兽爪碾爆那已经烂软的鲍肉,不屑于操干。
已经无法满足于夜晚的污辱,他甚至连大白天在保健室里休息的时候都期望那梦中人用火热的阳ju让他学会用女人的器官感受作为男性的快乐,用阴蒂代替男根勃起,用快活地喷射着的阴精取代流泻的阳精。
作为双性人,他的发育来得格外地慢。无论是yin茎,还是子宫、乳房都还处在半熟的状态。他的子宫口才发育没多久就被这样凶莽地顶撞和打开,眼珠在半阖的眼皮下无力地上翻,他口水直流,臀肉摇晃,咿呀呻吟着的红唇被塞进满是蜜液花露的手指,抵着舌尖翻搅。
他的喉咙涌起窒息般的干哑,呕吐的冲动让舌头推拒着粗糙的手指,却被手指顶得脑袋连同着身体被插得不断后仰,在男人的胯间不停颠动着肥软的屁股,被干得像是接了十余年客人的妓女肉器一样深红发紫的蚌唇淫贱地收缩着,牵动着用喷水表达着舒爽的yin道。
随着男性突然绷直的腰腹的逼近,囊袋挤进大阴唇里,把紫红的骚肉压得扁圆,他的子宫被爆满了兄长稠热的白浆。
他们是支配与被支配的关系,御马师和牝马的关系,主人与淫仆的关系,兄友弟恭的关系。
还有,渴望与被渴望的关系。
是卑劣版的罗密欧在朱丽叶的睡梦中折磨凌虐对方的关系。他的欲望要穿透的不只是那开合着的女器亦或是后穴,还有那无邪的灵魂。
情欲的深渊注视着彼此,渴望的源泉从腿间流到小腹,然后让灵肉被捆绑住,直到没顶。
与暴徒交媾的感觉非常舒服,自暴自弃的乔唐张开笔直的双腿,主动挺动着胯部,用饥渴的肉穴去奸淫那把自己塞得鼓鼓囊囊的性器,也跟着兴奋地潮吹了。
醒来的时候,他的衣物还是保持着原样,整洁地包里着身体。只是如他所料地,内裤已经湿了一片,吸饱了淫洞里淌出来的热乎乎的水液走路的时候发出只有他能听见的拍打声。
医务室的门被敲响,他穿上鞋子走过去打开。
——是哥哥。
他的手指蜷缩在掌心里,指尖刮搔着手掌里的纹路,他装作若无其事地低下头,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今天晚上,他也会渴望那鞭挞他、摧毁他、改造他的恶魔来到他的床边,与窗边洒落的月光一起照亮他陷落黑暗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