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唐在双穴的湿热瘙痒中醒来。在昨晚粗暴的性事折磨得阴蒂红肿、突出肉谷的女穴浮着沃丹般红润湿熟的色泽。
晚上因为瘙痛而无法穿上内裤的乔唐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每天早上醒来都需要一泡浓精才能止住乱流的淫液。
昨晚吃进的精液还没有排出,肉孔里黏嗒嗒的,随时可以往外淌出乳白的浊液。
他草草地用软帕擦拭了一圈后,蓦然发现现在已经是要将哥哥叫起来的时间了。
阴穴腻烫酥麻,意识到了现在已经到了进食时分后,自觉地渴望着精液的浇灌,已经被肏得比原本肥沃一圈的肉花淌着湿润的淫光,自发地绽开花瓣,兴奋地吐出圆嫩的蒂尖。
乔唐穿上裙摆只到腿根、两只肉穴露出大半在外的女仆服,连后背的拉链都没来得及拉就冒冒失失地跑进哥哥的房间。
在哥哥的教训下早已没了抗拒的乔唐红着脸掀起层层叠叠的蛋糕裙摆,轻轻抓起哥哥干燥的手指,用女蒂来回刮蹭着哥哥洁净干燥的指尖。没过多久,淫靡的水声就从那紧致的肉道里传出,肉芽也自发地将裙摆顶了起来,露出两只被调教得沃红软热的洞穴。
他用牙齿咬开拉链,用脸磨蹭着那蛰伏的巨兽,粗糙的毛发刮搔着软嫩的脸颊,很快就变得通红。见宝贵的时间分分钟钟过去,自己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哥哥却只是微微发硬,乔唐索性捧起男根,熟稔地吮吸了起来,嫣红如花瓣的舌头反复扫过马眼和冠头。腥咸的涩液充斥着口腔,乔唐并无起初的不适,吃得啧啧有声,直到那男器硬得可以直贯阴穴为止。
乔唐用阴蒂夹肏弄着自己的花蒂,沉下腰,将男根一直吃到窄门底部,开始一起一伏地吞吐了起来。渐渐地,卧室里便响彻着交媾的皮肉碰撞声、水泽拍打声,以及乔唐难耐的轻哼。
很快他的体力就不行了,在一记直抵花宫的深捣后,阴精迸射,直接将身下男性的腹部弄得湿滑不堪。无论他怎么夹紧雌穴企图榨精,哥哥也毫无所动,硬硬的肉棍在身体里戳来顶去,倒是他强忍着不要丢了太多次。
“都怪哥哥太硬了,”他抽泣着,毫无章法地吻着兄长的脸,像一只乞怜的小奶猫一样舔来舔去,“哥哥,醒来吧,我快不行了……”
“真拿你没办法。”
话音未落,湿漉漉的阴唇突然被掰开,顶部的蒂珠被揪住狠弄,又狠又深的重捣让乔唐情不自禁地吐出舌尖,口涎四溢、眼神涣散。
换成以往的他,估计会又哭又闹、百般抗拒那虐待般的蒂珠掐弄,然而习惯了这种粗暴性事的乔唐只觉得松了一口气。
失控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滚烫的腔肉打开,鼓出被干得湿烂的嫩肉,被囊袋和男根挤压地水声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