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送李秘书出门,袋子里是古云墨准备的治疗咳疾的药膏。
“张妈,不行,这太贵重了。”李秘书推拒。
“我且问你,吃了这膏剂,你母亲的病症好了几分?”
李秘书想起老母亲这段时间的安稳觉,缠绕她多年的咳疾居然在痊愈,老母亲舒心的脸让李秘书的鱼尾纹都在灿烂。
可是这膏剂,安老,黄老都想要的方子,就证明它有多珍贵。
“我们虽不是血缘亲人但是胜似亲人吧!亲人之间真诚相待,互帮互助,你还要和三少奶生分不成?”
张妈牢记自己的身份,不管别人如何改变,她,就是张妈,一个老仆妇而已。
李秘书不好意思道:“我听安老说这膏剂的原材料要从川省寄过来,还不算熬制的繁琐程序,还要三少奶亲自动手,我,”
“你难道是要同三少奶划清界限?”张妈问。
“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