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云墨笑意吟吟从沙发上站起:“我说大婶你得了外窝子(见人不敢说话)病吗?只会哭,哭,哭。你就那么喜欢被男人扑啊?
你看清楚了,他是我的男人。
他的童子鸡还是上午我们圆房时才破的,床单还在我包袱里呢!
你见到长得好看的男人就跳出来碰瓷,是找不动好地方做暗门(暗,娼)赚奶粉钱了吗?想找出身背景好的男人给你肚子里的娃当接盘侠,你寻错了人勒您呐!
再敢惦记老娘的人,造谣生事让我听到一丝风声,老娘就活剐了你做大鼓。”
古云墨的衣袖飞出一把麻花刀插在桌面上,果断放弃利用秋雅退婚的临时计划。
这女人太作,她不喜欢,配不上她要退婚的男人。
古云墨从裤兜里摸了一张面额为一分的崭新票票塞到秋雅手里:“去别的地方演戏去,老娘这儿不好使,滚!”
空了的红酒瓶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哪怕有桌布垫着,也不影响古云墨发挥,红酒瓶化为玻璃渣摊在桌面上大小均匀。
侍应生也很有眼色的及时到来,将秋雅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