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的列车长看到十七号车厢脸都气绿了,看到列车员小胡提着暖瓶和一篓子水果站在臭姑娘身旁看她魔怔,似乎在劝对方歇一会儿,喝口水,吃点东西。
列车长清了清嗓子:“小胡。”
坐在列车长脚边的老大娘烦躁的仰着头斜瞅着列车长,右手从嘴巴拉到右边,又做了一个“砍”的姿势。
列车长不懂了,蹲下身子问大娘:“您不嫌她吵的慌?觉得我吵?”
“她吵的好听,你有她嚎的好听么?她是有节奏的。”
列车长无奈,寻了拖把扔出去砸中小胡的后背,小胡转身,赶紧的放下东西,不忘给臭姑娘晾一瓶开水。
他不是看管十七号车厢的列车员,他是受人之托,在软卧没有寻到人,问了住那软卧位置的人的票,好不容易才挤到十七号车厢。
小胡小心翼翼挪到列车长身旁,扫了一眼军装胡,问:“列车长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