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给她开的是果酒,度数不高,可架不住她牌技太烂。
继续玩了几圈,罗太太叫停,“差不多了。”
罗先生正在兴头儿上,闻言抬头,“哎呦,清儿喝多了?这酒量不行啊,出去容易挨宰。”
陈清咬着下唇笑,一双眼蒙了水汽,脸蛋酡红。
蒋璟言一推牌,臂肘搭在扶手上,示意保姆扶她回屋。
其实不算醉,只是脑袋发昏,睁眼重影儿,闭眼天旋地转。
陈清蜷缩在小沙发里醒酒。
楼下谈笑声持续的时间不短,迷迷糊糊间,有人蹲在她面前,面容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