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是工厂领导派来的代表,特地来看望您。这是工厂领导的一点心意,希望您能够早日康复。”
朱爷爷半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他努力撑起身体,费力地摆了摆手,声音虽细若游丝,却异常坚定:“你替我谢谢厂里的领导,他们日理万机,还惦记着我这把老骨头,真是让我过意不去。这钱,我不能收,真的不能。”
刘雪峰上前一步,轻轻按住朱爷爷的手背,温暖而诚恳地说:“朱爷爷,您听我说。
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它是工厂对您孙子朱文田的高度认可和赞赏。
文田在国外的学习成绩优异,为工厂争得了荣誉,领导们得知您住院,特地嘱咐我,一定要把这份心意带到。
您就权当是孩子们的一点孝心,收下吧。”
朱爷爷身体虚弱,神智尚清,他再次用力地摆了摆手,声音微弱却坚定:“书记,感谢厂领导还惦记着我这把老骨头,这钱我真的不能要。”
“我孙子能够有机会出国深造,这是我最为高兴的事情。这钱,我真的不能收,你们的心意我领了。”朱爷爷的语气坚定而温和。
刘雪峰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敬佩,他轻轻叹了口气,转过身,将那份装着慰问金的信封,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递向了朱文田的父亲。
“朱大哥,请您听我说。这不仅仅是工厂的一点心意,更是我们全厂上下对文田这孩子勤奋好学的认可,对朱家良好家风的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