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大不大度还得看同不同路。”
穆晚唐沉默半晌,从脖子上摘下一枚血色玉佩放在桌上,道:“渝州穆氏,为了瑞王府一份贺礼而来,那是我们穆氏的传宗之宝。”
穆氏是当地大族,唯有嫡系子弟才有这血玉,林清见过一次,确定身份之后,她疑惑道:“你们穆氏的宝物为何会落在献给瑞王府的贺礼之中?”
“还能为何,能攀上瑞王府这颗大树升官发财,有些玩意自是无所不用其极,与人里应外合,偷我穆氏宝物。”穆晚唐嘲讽的盯着那挂在床头的《松涛贺寿图》,“他们怎么拿走的,我就要怎么拿回来,顺便重新为他们准备一份难忘的生辰礼。”
穆晚唐将那幅《松涛贺寿图》取下来,道:“这幅画已经被我用药剂泡制,我手里还有另一种药剂,只要泼洒在画上,这幅画会立即散发出强烈的气息,让百米内的人陷入幻境。”
他抽出地下的画轴,轻啪几下,画轴啪的一下弹开,里面有个细长的暗格,他从暗格里抽出一封信放在桌上,“这便是我的诚意。”
林清打开一看,竟是渝州知府与人互通的信件,里面详细的提及新更换的渝州军备情况。
渝州临近边关,三面环山,一面临水,地理位置特殊,又有军队驻扎,如果出事,那就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