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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做出这种损害人民利益的事。”褚教授老泪纵横,嘴里的话喃喃不清。身体一晃,直接就晕了过去。“褚教授!”“老褚!”众人大惊失色,连忙七手八脚地接住他:“送医院呐!”一阵慌乱过后,袁芃芃有担心,也松了一口气:真正的盗墓贼抓到,她的嫌疑就洗清了。“芃芃,”徐向军定定地看着她,“你跟我来一趟。”“好。”袁芃芃觉得,他可能是发现了什么。毕竟如果昨天晚上监视所有人的话,她的怪异之处应该也被发现了。果然,徐向军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芃芃,昨天你为什么会跟踪陆天?而且在跟踪丢了之后,你居然那么迅速地找到了人?”果然,来了!“我觉得他很可疑,”她清了清嗓子,镇定自若地回答,“之前他故意提起过我的手表,而且多次在盗墓贼这个话题上有意无意地把嫌疑往我的身上引。”“昨天白天,因为周教授,我们的研究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我怕他把会把这种进展付诸于行动,就跟踪他。本来是想把他打一顿,打进医院来着。因为我觉得上次只有我没在招待所睡觉,我嫌疑最大,无论我说什么都像是在狡辩,我就谁也没商量,自己就去干了。”袁芃芃无意识地绞着手指头:“之后,我跟丢了一次。但是我变装之后,想去大街上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碰到他。结果阴差阳错,还真的让我看见了。”她偷偷抬起头瞄了徐向军一眼:“之后的事,你们应该都知道了。”没有人说话,狭小的空间里是长久的沉默。袁芃芃的呼吸逐渐加重,渐渐有些坐立难安了。但她不敢贸然开口说话:她是说了九成真,一成假,不知道能不能混过去?徐向军终于开口了,他不说信,也不说不信:“那你这么娴熟的变装技术,是跟谁学的?这种事,应该不常见吧?”“其实我很早的时候就会一点简单的变装,这应该是一种天赋吧。”袁芃芃绞尽脑汁地组织着语言,“也没有跟谁学,就是自然而然地会了。毕竟,女孩子在打扮这一方面,都很敏感。”“我以前在山上打猎,因为我父亲去世前,会教给我一些格斗技巧,也是生活所迫吧,我在打猎这一方面很有天赋。因为我的身体素质也不错,运气也很好,所以总会有所收获。”“但我奶奶家比较不讲理,我不能让人家知道我陆陆续续可以弄到这么多的猎物。”袁芃芃绞尽脑汁地编着说辞,“所以我就初步尝试,用母亲的衣服做伪装,一些草药的根捣烂,捣出汁水来抹在脸上,也能做伪装。”她说完了,规规矩矩地坐着,等徐向军的反应。徐向军把双手护在下巴上,良久。“徐叔叔,你也是看着我长大的。”袁芃芃下定了决心,开始打感情牌,“我是什么样的成长环境,你最清楚。”最终,徐向军放弃了问话:“是啊,你父亲母亲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芃芃啊,从你要去上高中,并且考上了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一样。”“希望这种不一样,能一直是好事。”袁芃芃笑了:“您放心吧,这本来就是好事,我保证。”有周教授在,还有袁芃芃暗中相助,考古小队的研究工作渐入佳境。\n\t\t', '\t')('\t\t分卷阅读116 (第2/2页)
最终,他们找到了主墓室,也发现了那些“动物军团”。一开始,众人都被吓了一大跳。因为它们有的还绑了金属片,所以谷教授和小金还被伤了。但是这些东西在上次晋粒来的时候互相残杀,现在的杀伤力大大减弱,他们躲避起来还是比较轻松的。而且周教授之前预料到了主墓室可能会有伤害,让他们提前做了准备,每个人都穿了简单的防弹服。褚教授在经历了陆天的那件事后,悲伤归悲伤,心痛归心痛。在工作上,是一点马虎都没有。而且,在和陆天的一次谈话后,他反而更加有斗志了,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有斗志。上面最终还是没有派其他的人来,只是给他们提供了更多物资,和权限。随着主墓室的发现,研究工作渐渐进入尾声,他们也能一点一点地拼出一个完整的故事来了。元末,有一个人叫张惠言,他本来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道观里的一个平平凡凡的小道士。直到有一天,机缘巧合之下,他发现了一本残篇,上面封面上只有两个字隐约可见:天机。这残篇的作者叫王诩,一开始张惠言不知道这个王诩是何许人也,但他翻了两页,就知道了,这个王诩,是个天才。他在残篇上学到了很多东西,最重要的东西,就是机关术。张惠言离开了道观,去了草原。他用三寸不烂之舌和一些小技俩,轻而易举地获得了牧民们的信任,把他当做了“真神”下凡。后来,因为朱元璋推翻了元朝,创立了明朝,张惠言不得已离开了草原,回到了中原。这个时候,张惠言的机关术已经相当成熟了。他四处收集材料,造出了一支战无不胜的“神秘军团”。因为看到这支神秘军队的人都已经死了,就算有人远远地看了一眼,也认不出来那到底是什么动物,没有人能想到那根本就不是活物。所以,他凭借着这只军团,和亦真亦假的各种传说,在民间混得风生水起。后来,他选了一个对他最为信服、信众最多的地方,安顿了下来。岁月无情,逐渐衰老的身体让他感受到了危机。他开始渴望长生。但是他视如哦珍宝的残篇没有关于长生的只言片语,他开始四处搜集关于长生的消息。最终,张惠言不知从什么渠道得知了一个长生不老的办法,他觉得为他自己建造一个绝对安全的暂时安眠之地,在里面静静等着重生的那一刻的到来。张惠言信众庞大,其中不乏一些死忠。就是这些死忠,为他建造了这座华丽的“居所”。并且按照他的指示,把王诩的残篇封入那个张惠言平时用来装神弄鬼的箱子里,埋入城隍庙的后院,等待着它的主人的归来。众人看着整个主墓室,说是金碧辉煌也不夸张,银碗银勺银筷子,金椅金凳金桌子,还有各式各样的玉器、宝石。连张惠言的临时居所,都是一个金子做的长台,上面镶满了斗大的珍珠。褚教授啧啧赞叹:“好家伙,这得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啊!这人根本就是这里的土皇帝!不,皇帝还不一定有他有钱。”尽管张惠言生前曾呼风唤雨,好不得意;尽管他四处奔走,费心寻找;尽管他劳心劳力,机关算尽。他最终还是没有得到他想\n\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