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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拌豆腐这事上看出破绽的。我们隐居了三十多年了,从未有人看破。”陈婆两口子都很有兴趣知道自己哪里露了马脚。连翘看了看许怀泽,歪头问他:“师兄可曾看出端倪?”“先前确实有些怀疑,但并没有真正放在心上。如今师妹你说透了,我也才明白过来。师兄不及师妹心细。”许怀泽诚恳的说着。这马屁拍得怪好的,连翘心情立刻好了起来,她拉着陈婆的手,说:“我与师兄是在玄铁城认识画尘离的,在衙门里住时,我看过他吃的早餐,并不丰盛。我施展妙手回春时,他也是跟着别人坐在棺材铺里吃干粮等候。后来去市集,小摊上的面他也吃得津津有味。由此可见,他对吃并不是很讲究,可那天陈婆你做了小葱拌豆腐之后,他就挑三捡四的嫌弃别人的葱切得不好,我这才注意到这切葱的功夫。”陈婆和陈伯面面相觑,似有不甘。“我本不信画尘离是这般有本事的人。但那日,他仅是从黄沙的粗细颜色就找到了雷震天被风干的地方,这才让我不得不惊叹他的观察力。所以我仔细回忆他所有的细节,慢慢地发现端倪。”连翘说完,叹了叹气,又说:“当晚我和师兄跟踪阿不,发现他在跟踪小英。阿不是画尘离的手下,如果不是他有交待,阿不怎么可能会去跟踪小英。陈婆,他是个深藏不露之人,不得不防!”一提到五英,陈伯和陈婆明显紧张多了。“我知道二老没有孩子,把王大哥和小英当自家孩子看待,对他们照顾有加。我也知道,雷震天之死并非那么简单,我还知道,他的死与你们有关。”连翘见他们开始坐立不安,安抚着,“陈婆,陈伯,我不需要知道答案,我只想让这件事平息下来。我跟画尘离做了交易,只要我帮他找到一样东西,他就不会为难大家。”陈伯清清嗓子,问她:“他要找什么?”“陈伯,我答应过他,绝对不告诉任何人他要找什么,所以……”许怀泽有些不快,连翘与画尘离之间还有着这么多故事,他竟然一件都不知道。他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对画尘离有些反感。“孩子,你告诉我们这么多,是不是需要我们帮忙?”“是的,陈婆,我想知道,雷震天的遗物在哪里?”连翘点头。陈婆愣住,一时之间没有出声。陈伯又是重重地叹气,挠了挠头,说:“他的东西,我们也不知道在哪。”“小英知道吗?”连翘追问。陈伯和陈婆惊讶地看着她,又不出声。连翘笑了,说:“在二麻子药铺时,小英一时高兴在我耳边说了句话。她说她把她最喜欢的东西藏了起来,谁也找不到。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我猜测,画尘离要找的雷震天的遗物,就是被小英藏起来的那些东西。”“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们也不瞒你。东西确实是被小英藏起来,但她半疯半傻的,谁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当时,我们把雷震天解剖后,把他扔到戈壁时被小英看见了,她当场就发疯,又哭又闹,我们费了很大的劲才安抚了她。如今谁也不敢在她面前提那个yin贼半个字,否则,小英就会发疯。”陈婆一边摇头一边叹气,对雷震天恨之入骨,“那yin贼的遗物,我们当真不知道有些什么被藏在了哪里。”连翘犯了难。方才她跟画尘离约定时,骗他说知道肚兜在哪,是因为她以为陈伯他们会知道东西的藏匿之处。现在听到陈婆这么一说,立刻灰了心。画尘离是何等精明之\n\t\t', '\t')('\t\t分卷阅读40 (第2/2页)
人,他都找不到的东西,连翘又能有什么办法。“我与他约定了半个月,半个月内,我们要治好屠夫的手指和小英的疯症。或许,小英的疯症有转机之后,我能从她嘴里套出东西的下落。”连翘不到黄河心不死,有太多的事她不清楚,但她知道既然帮了就要帮到底。雷震天是陈伯和陈婆杀死的,去皮拆骨这么高难度的事也只有他们才做得了。雷震天是yin贼,陈伯他们为民除害无可厚非。但听他们的意思,他们这么做是为了王英。连翘不想听到不幸的消息,所以她不想知道雷震天和王英的关系,也不想知道到底还有谁介入了这件事。她只要找到肚兜,交给画尘离,然后就跟许怀泽离开这里。这就是她目前唯一想做的事。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王良的声音:“陈伯,连姑娘在吗?”话音刚落,王良推门进来了。他见他们都在这里,怔了怔,然后堆满笑容地冲着连翘说:“连姑娘,小英醒来了,精神头好像比刚才好了许多,不过人还是晕晕的,有些迷糊。”“王大哥放心吧,通络针和放血这两种疗法很温和,但配和到一起的话就会有些凶猛。小英的病是旧疾,脑子里的血对她还是会有些影响的。刚醒来犯迷糊是正常的,不碍事。”连翘嘴里是这么说,但心里还是不踏实,她起身跟着王良往外走,“我还是去看看吧,二麻子煎药我也不放心。”二人刚走到院子里,就看到画尘离带着阿刺和阿水坐在她的马车旁边晒太阳。连翘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太阳,虽然已是深秋,但阳光并不温柔。他们三人坐在那里,懒洋洋的样子,分明很享受。连翘又看看王良,他不过是从家中走到这来已经满头大汗,正用手背抹着额头,气喘如牛。“你们两个!”连翘突然指了指阿刺和阿不,说:“帮我煎药去。”第72章到底是好还是不好?阿刺和阿不不约而同地望向了画尘离,见他微笑颔首,这才站起身来,跟着连翘去了王良家。二麻子正在厨房里煎药,天气本就闷热,两个炉灶上都烧着火,药罐咕噜咕噜响,厨房里全是nongnong的苦涩的中药味。“你们在这里煎药,煎好了就端进来。我去陪小英。”连翘说完,一头钻进了王英的房间里。都是女儿家,说话也方便许多,王英虽然还犯着迷糊,但比平时好了许多,她知道是连翘在治她,对她更加亲热,她对着连翘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小英,你还记得你到底是哪里人吗?”连翘问她。王英歪着头想了想,摇头。“你还记得你家中有何亲人吗?”连翘又旧事重提。王英继续摇头。“那你和你哥哥为何跑到鸡鸣村来?难道真得是家乡发大水?”王英身体突然瑟缩起来,眼底闪过一丝恐惧之后,忽然拍手大笑,笑声尖锐怪异,仿佛深夜鬼嚎,不等她嚎上两句,王英又大哭起来,边哭边喊救命,声泪俱下。连翘本想问些旧事,轻微地刺激一下王英旧时记忆,对她的病情有些帮助。却没想到这么简单的几个问题竟然会令她发狂,竟比治疗前还更糟糕。就在连翘束手无措时,画尘离不知从何蹿了出来。他的手快如闪电,连翘只听到\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n\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