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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戚带故,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弄得许怀泽反而红了脸,呆在那里,最后他还是固执己见的喊他画兄。画尘离很欢快的应承了这声画兄,与许怀泽、连翘一起到了卧房里,阿刺和阿不守在门外,只留他们三人。“雷震天想必二位并不陌生吧,他自学会了寒冰冥掌之后,二十余年jianian杀良家妇女共一百零八人。无论是江湖还是朝廷,都下了格杀令,要为民除害。如今,已经证实了,那人形风筝便是雷震天,但是谁杀死了他,又如何杀死的,这确实个棘手的案子。画某虽是闲人,但又是个好管闲事的人,所以,很想查出其中的原委。”连翘听见了,无所谓的嘟着嘴,说:“既然都下了格杀令,也就是说,无论是谁杀了雷震天,都是无罪的。既然如此,又何苦要去追究是谁杀的呢。反正雷震天死了就好!”许怀泽知道,事情并非如画尘离所说的这样简单。如果他没有别的目的,大可让马县令出个告示,通告天下雷震天已经,并且发出赏银感谢为民除害之人。相信,到时候真正的杀人凶手肯定会主动来领赏,得此嘉奖的。但现在,马县令不但不敢昭告天下,甚至连人形风筝的事都藏得严严实实的。可见,画尘离另有目的。只不过,他的目的是要先查到凶手才能达成。“我与马县令有些交情,既然马县令委托我帮忙调查雷震天之死,画某必当鼎力相助,以尽朋友之谊。”连翘不耐烦的听他说完这些,直接问他:“好了,懒得跟你打官腔。说吧,你总缠着我们,到底要我们帮什么忙?”程夕说:前面从第27章开始弄错了哈,现在全部修改过来。后面的章节不再说明了,大家看了就明白了。第30章小心祸从口出画尘离见他们都打天窗说亮话了,也不拐弯:“画某看过小妹复原的雷震天尸首之后,当时有个想法,那就是,无论是放血还是解剖,都会弄得到处是血,特别的脏。所以,凶手应该不会在自家做这种事,而最理想的场所,应该是屠宰场。画某也曾经问过马县令,方圆百里之内,只有屠夫一家是屠宰场。但是这里的百姓几乎家家都会屠羊杀牛,时常会在自家杀上一两头,开得到处是血也不以为奇……”许怀泽虽是仵作,见过不同的尸首,但干尸确实少见。当年他因为答应了师傅连知晓收山不再验尸,但前几日在玄铁城重cao旧业,心里难免有所感触,心中激动却压抑着不敢表现出来。现在画尘离又眼巴巴的跑来表示合作,许怀泽有些动心。他见连翘听得仔细,知道她也想参与其中,再想想自己这么做也不算违抗师命,这才安心下来,认真的想着画尘离说的每一句话:“画兄的意思?”“时间、地点、凶器、动机,四个要素我们只能确定一个,那就是时间!”画尘离认真起来的时候,看上去,有点凶:“连翘小妹和怀泽兄你们二位都是‘天下第一仵作’的传人,既然二位验尸后得出结论,这雷震天是半个月前死的,那么我们只需要查清楚半个月前有哪些可疑的人就好办。但是,仅仅知道时间,对破案的帮助不大……”许怀泽也终于明白了画尘离的意思:“画兄想知道,雷震天的尸体是在哪里解剖制成干尸的,对吗?”画尘离咧嘴一笑,灿烂如孩童。连翘见陈伯和陈婆\n\t\t', '\t')('\t\t分卷阅读14 (第2/2页)
都盯着画尘离看,目不转睛的样子,好像是被画尘离迷住了。她狐疑地又重新打量画尘离,鼻子还是鼻子,眼睛还是眼睛,也没见他长得有多英俊伟岸,只不过刚才他那么一笑,就像一个心无城府的稚童,霎那间整个人都笼罩在明媚阳光之中似的。连翘连忙揉了揉眼睛,再看画尘离时,他已经收住笑容,那光晕不见了,陈伯和陈婆也变得八卦起来:“你们嘴里说的雷震天,听上去好像是坏人……”“两位老人家久居荒北,雷震天长年在南方做乱,所以并不清楚。他是个yin贼。”画尘离热情的解释着,大有一种巴结了陈伯他们就能搞定连翘的意思。陈伯和陈婆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叹道:“原来是yin贼啊,可怜那些被他糟塌的一百零八个姑娘啊!唉,年轻人,既然这种人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坏人,死了就让他死了,何苦要去追究是谁杀了的呢?”“陈伯,这话我也说过,可是画……大哥就是要追查!”连翘嘟起嘴不满地说道:“可惜雷震天不是我杀死的!否则不管官府有没有赏银,我都会去昭告天下,让天下所有姑娘都放心生活!”许怀泽为人谨慎,本就一直对官府之事避而远之,听到连翘的话之后,他立刻阻止了她:“师妹,别乱说话!小心祸从口出!”第31章屋后有条小路,是捷径画尘离只是温和笑笑,不以为忤。阿刺和阿不则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似乎很欣赏连翘刚才的豪言壮语。“师妹,你在这里休息休息。我与画兄去屠宰场看看就回来。”许怀泽不想连翘太累,也不想她牵扯到是非当中,所以他安排连翘留在家中陪陈伯他们,自己则跟着画尘离一起往屠老子家去了。连翘想跟去,都被许怀泽呵斥回去。画尘离见连翘虽然调皮,但还是有些怕许怀泽的。这许怀泽又是个非常讲原则的人,再宠爱连翘,也有个度,以至于连翘总是对他有一肚子意见,偏又不敢明着跟他作对。连翘见许怀泽他们都走了,可她得坐在陈伯家里发呆,无聊得在院子里直转圈圈。那王英见陌生人走了大半,好奇的探头在往这边看,看到连翘的时候,就盯着她的脚踝傻笑。连翘抬起脚晃了两上,上面的铃铛叮叮直响。平时,连翘都会在脚踝上绑块布条,将这铃铛裹住。今儿她见王英有兴趣,便扯下布条使劲儿地晃动。铃铛声清脆悦耳,王英越听越喜欢,慢慢地挪着步子进来了。“王英,你别怕,我们是朋友,是来帮你的。”方才许怀泽一靠近王英,她就吓得跑走,许怀泽根本没有办法替她把脉。现在难得王英被铃铛迷住了,连翘赶紧替她把脉。王良跟着过来,见连翘把脉,颇为紧张地坐在旁边看。陈伯和陈婆也围着连翘,神情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还有点怪怪的。大概是这十年来王良请了太多郎中来看王英的疯症,失望太多以至于不敢有希望。陈伯是他们的邻居,自然知道其中艰辛,两老又无儿女,想必也是把王氏兄妹当成了自家孩子,才这样的关心。“血气受阻,经脉欲断不断,气息紊乱,时而如游丝,时而如洪水倾泄……”连翘收回手来,托着下巴想了很久,才问王良:“王大哥,令妹是不是曾经受过内伤,并且受过巨大刺激?\n\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