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长仪慢条斯理地同他解释:“想必你也听过一些闲言碎语,当今圣上能登基,亦是踩着他几位兄长的尸骨,因而你不少人说他得位名不正言不顺。”
谢卫琢点头,“是有听说过这样的话,但这跟你放的烟火有什么关系?”
虞长仪轻轻一笑,“自然是有关系,他用怎样狠厉的手段得到这皇位跟我们侯府关系不大,反正流水的皇帝铁打的世家,但外面这些闲言碎语亦让他忧心不安,尤其是这人上了年纪,地位金钱美人都得到了,最在乎的就只有名声了。他虽治图有功,保了本朝十几年太平,但这并不能掩盖他残害手足的事实。”
“我放这场烟火虽不能完全解他心头之患,却给了他一个可以麻痹自我的机会,估摸着他这会儿正想着怎么嘉奖我们侯府呢。”
谢卫琢半信半疑、
说白了放这场烟火就是拍皇帝马屁,也没其他实质性的作用,怎么可能得到上面的丰厚奖赏。
两人默契地结束话题,谢卫琢本想再跟她说一说宗族里的事,刚一转头就听见耳边传来均匀的轻酣声。
忙了一天,虞长仪也是真累了。
原本还想强撑着陪谢卫琢聊两句,结果是真顶不住了,眼皮子刚一沉,困意就来了。
谢卫琢看着身边女子娇俏可人的小脸,睡颜倒是比平日里的淡漠亲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