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官,到你出场了。”
家丁一把将跪在蒲团上的谢卫琢拎起来,就像是老鹰拎小鸡,没忍住吐槽一句:“姑爷细皮嫩肉的跟小娘们一样,日后你与小姐的孩子生下来,可别是个病猫。”
旁边的人下意识扯了他一下,“大喜的日子,你嘴把点门,可别让老爷夫人听见。”
谢卫琢已经习惯被人当做女子比较。
初来浔阳时,他常被街坊邻居当成一无是处的软饭男。
每天来往的妇人笑眯眯地打量他,看似是欣赏,背地里却在嘲他无能。
昨天他为了护着谢堂,脑袋不小心撞到了柱上。
就那一下,竟让他记起了一些事。
虽然只有模糊的记忆,但足矣证明他原本的身份。
原来他真是世子,还是常远侯府的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