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堂不喜虞柔的踩一捧一。
换做之前,他定会意气用事去找她讨个说法,但经过她最近这段时间的调教,性格已然沉稳许多,竟能耐住性子询问她虞姨娘为何对他这般厌恶。
虞长仪淡淡地用手扫过他肩上的落花,轻笑一声,“许是她害怕,害怕你比谢柳强。”
谢堂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儿子明白了,以后再不会因为这事乱了心智。”
宴席撤下,男宾留在前厅闲谈朝堂琐事,女宾则跟着老夫人聚在后院品茶游园。
虞柔想方设法跑了出来,完全不顾老夫人的黑脸。
有几名被虞柔骚扰的妇人实在没了赏花的兴致,借口家中有事提前离开。
怎料虞柔就跟虎皮膏药一样粘着她们,振振有词,“我儿未来可是皇上钦点的状元郎,这京中多少女子想嫁他为妻,也算便宜你们将军府了。”
安夫人攒着一肚子火,没等她出口,虞长仪就抢在她前面出了手。
一巴掌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