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霍克迷迷糊糊之间,感到几滴液体落到嘴里,下意识抿了抿嘴唇。
黏腻,微咸,有股铁锈味。
是血?
嘶——!
我不是在南非拍摄野生动物,被盗猎者打成筛子了吗?
为什么我还会有意识?
随着记忆疯狂涌现,霍克瞬间惊醒过来,睁开眼睛向四周看去。
却没想到一个满脸青筋的头颅,正用暴凸眼球直勾勾地盯着他,上面暗红血液被周围冷白幽光一照,看起来恐怖无比!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