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悲催的当属贾张氏,她在贾家的客厅里本已沉沉睡去,却被秦淮茹那越来越响亮的声音硬生生地从美梦中拽了出来。她无奈地用被子紧紧蒙住头,在那狭小的空间里,艰难地熬过了这漫长而煎熬的一夜。那被窝里的黑暗与闷热,如同她此刻内心的烦闷与无奈,紧紧地包裹着她,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次日清晨,阳光轻柔地洒在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何雨柱如往常一般早早起身,手中拿着痰盂,缓缓向院外走去。刚出门口,便瞧见同样出来倒痰盂的许大茂等人。只见他们个个顶着一对黑眼圈,那模样活像被抽干了精力的行尸走肉,疲惫不堪。
何雨柱见状,心中暗自好笑,面上却故作关切地问道:“大茂,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失眠了?”
许大茂将痰盂随意放下,快步走到何雨柱身旁,眼神中透着一丝急切与好奇,压低声音说道:“傻柱,昨晚你就没听见什么动静吗?”
何雨柱微微一愣,随即故作镇定地回答道:“哦,没有。我睡觉向来沉得很,啥都没听见。”其实,在昨夜窗帘缝隙后的那番窥探中,他又怎会未听到秦淮茹的声音。彼时,他正值年轻气盛,体内荷尔蒙如汹涌的潮水般奔腾不息。秦淮茹那充满诱惑的娇喘声传入耳中,瞬间如同一把火点燃了他的身体。他慌忙合住窗帘,匆匆走进浴室,用凉水狠狠洗了一把脸,试图让自己那滚烫的身体冷静下来。随后,他将收音机拿到卧室,强忍着内心的躁动,一直等到那撩人的声音彻底消失,才如释重负地关上收音机。然而,那股兴奋劲儿却久久难以散去,好大一会儿,他才在疲惫与困意的双重侵袭下渐渐睡去。
许大茂从家中推着自行车缓缓走出,来到中院。恰在此时,秦淮茹身着昨日那件鲜艳的小红袄,正站在水池边专心洗漱。清晨的阳光轻柔地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曲线,那两只若隐若现的丰满在衣衫下微微颤动,宛如两只调皮的小白兔,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许大茂的目光瞬间被牢牢吸引。他心中大惊,慌乱地推着自行车,如逃命般匆匆出了四合院,那背影在晨曦中显得格外狼狈。
这一整天,许大茂都如同丢了魂儿一般,无精打采。只要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秦淮茹的身影,再加上回想起秦淮茹昨晚的娇喘声,心中的烦躁更是如野草般疯长,无法遏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