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尉迟凌猛地抓住扶手,本就沉冷的眸光多了一丝阴戾的气息。
夜时舒直起身,也不畏惧他的神色,还直视着他,从容地道,“我与魏永淮有过去,不管是年少怀春还是父母之命,这都是已定的事实,我没有那个能耐抹掉与他的所有过往。再者,我们的父亲同朝为官,我与他都是官家子女,即便我与他没有了婚约,但谁也不能保证我与他今生再无相见的可能。”
“王爷介意我与他的过去,那我与王爷便不会有和睦的未来。如果王爷再因为他而对我心生猜忌,亦或者被别人挑拨对我心生猜忌,那我嫁给王爷,便是步入万丈深渊。我选择与魏永淮退婚,就是因为我认清了他的本性,猜透了与他的结果。如果王爷接受了我却仍旧拿我与他的过去为难我,那我嫁人的意义何在?”
“我这一生,只想做个简简单单的人,如果王爷同意退婚,我可以向王爷起誓,我不会再嫁任何人,我会立马找个庵庙削发,从此常伴青灯过余生!”
尉迟睿一开始死死地抓着车轮椅扶手,恨不得把扶手当成她脖子拧断!
可看着她平静的眸子,她那些话好似针芒般戳着他心口,无法形容的闷痛让他满身怒火渐渐消去。
“本王……没有怀疑你。”他推着车轮椅朝她靠近。
然而,就在他想要重新将她拉到身上,门外传来郝福和文岩、文墨的说话声。
夜时舒趁机绕过车轮椅跑去开门。
郝福一见到她,赶紧禀道,“小姐,老奴被那人骗了,他根本没有带老奴去见魏永淮,而是魏永淮派他来故意支走老奴!小姐,您怎么哭了?可是魏永淮找到您想欺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