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茹瑾就算这么说了崔燕染也不信,冷笑道:“明明在太学的时候你同长兄关系很不错,京城谁不盛传崔家男与萧家女郎材女貌天生一对?长兄如此喜爱你,你却非要进宫跟我争宠,真是心机深沉贪慕权贵的贱人!”
知道崔燕染猜错了人,萧茹瑾放下心,松开钳制领口的手。
她睨了崔燕染一眼薄凉道:“太妃如此会编故事,当去戏班子,而不是久居深宫。哀家乏了,先回去休息。下次太妃若还是想这般捕风捉影的事,不如问问父兄,看崔司马与太师同不同意。”
语罢,萧茹瑾转身离去。
萧茹瑾摸着夜色回到长乐宫,寝殿没有点灯,一进门看见有高大的影子坐在塌前。
她心一惊,立刻知晓此人是谁。
“……你为何又来了?”
“你说呢。”盛亓冷眸看女人,夜色中他的猫眼像能发光似的,准确无误掐住萧茹瑾腰肢。
“为何呕吐。”
男人这才来兴师问罪,萧茹瑾看了眼门外没回答,顾左右言他道:“更深露重,冥昭王不可在东宫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