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青羽,则是一边追赶着小姐的步伐,一边回头望向席斌,眼中既有无奈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暖。这场河畔的偶遇,就这样在欢笑与嗔怪中,悄然绽放,成为了他们心中一段难忘的记忆。在那云雾缭绕的深山秘境中,飞禽以苍穹为幕,自由翱翔,走兽则穿梭于林间小径,或许它们正
于你未曾踏足的清泉旁,悠然自得地享受着自然的馈赠,饮水嬉戏,乃至那林间的小秘密,也在这片纯净之地悄然上演。你若闭目不观,心自能觅得一份超脱尘世的宁静。“嘿,嘿……”,席斌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与无奈,在这幽静的山谷间回荡,却似被风轻轻带走,只留下一串串回音。
然而,那两位身着轻纱,步履轻盈的姑娘,仿佛林间精灵,对这不速之音置若罔闻,她们的背影在随风摇曳的草丛中若隐若现,如同两抹流动的画意,最终在一道蜿蜒的河湾后,优雅地融入了自然的怀抱,消失得无影无踪。
席斌伸长脖子,目光追随着那已逝的倩影,直至视线尽头只剩下空茫,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莫名的失落。转身之际,恰逢阿仇兄弟投来的探寻目光,他连忙故作镇定,以玩笑掩饰尴尬:“你们这般盯我,莫非我脸上长了花儿?”
阿仇憨厚一笑,挠了挠头,语带玄机:“公子,我观这两位姑娘言谈间流露的吴侬软语,与公子您甚是相似,想来皆是吴中人士。”
席斌闻言,细品之下,确是如此,那温软如春风拂面的声线,绝非北方粗犷所能及。这份意外的发现,让他的好奇心如被春风吹起的柳絮,四处飘散。在那个车马慢行,书信难达的年代,两位稚气未脱的少女,如何能够独自穿越千山万水,从温婉的吴地行至豪迈的鲁国?这背后,定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阿仇,快去看看,路上是否还有她们的同伴。”席斌急切地吩咐道,眼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
阿仇尽力踮起脚尖,无奈身高有限,只得苦笑:“公子,这山高水远,我这双眼睛怕是要望穿秋水也看不清啊。”
席斌一听,顿觉自己失了分寸,连忙笑道:“罢了罢了,扶我起身便是。”说罢,他迅速从溪水中抽身,麻利地穿好布袜,套上那双闪着柔和光泽的小鹿皮靴,在阿仇兄弟的帮助下站起身来。庆忌公子身姿挺拔,宛如青松,即便在这群英荟萃之中,也唯有孔圣人能与之比肩。
站定之后,席斌目光如炬,扫视远方,只见一片葱郁之中,二十余骑矫健的骑士静静地停驻于树荫之下,他们箭矢在肩,弓弦紧绷,那份气势,非一般人家所能拥有。席斌心中暗忖:“这等人马,非富即贵,能养得起如此多良驹的,定是名门望族无疑。”
而此时,任冰月与青羽已行至一处隐秘的河湾,此处水深半人,清澈见底,一棵半倒的柳树斜倚水边,绿意盎然,枝叶轻拂水面,与水中悠游的鱼儿共舞,构成了一幅动人心魄的画面。她们相视一笑,决定在此小憩,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与美好。青羽轻移莲步至上游,以手掬水,清冽甘甜瞬间润湿了心田,而这一切,都成为了她们旅途中一段难忘的记忆。在那晨曦微露的溪边,任冰月轻盈地踏在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