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弘昼所在的那座精致的湖心亭中。金玉二女正乖巧地陪侍在弘昼身边,依从着他的每一个安排,小心谨慎地侍奉着,那模样仿佛稍有差池,便会招来大祸一般。
金钏儿手捧着那散发着馥郁香气的合欢花酿的酒,纤细的手指因紧张而微微泛白,她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犹如乱麻一般纠结在心头。她樱唇轻启,含着酒往弘昼口中送去,这一瞬间,脸颊瞬间染上如晚霞般的红晕,心里又羞又窘。她自小深得王夫人照拂,性子虽说带着些柔媚,小时候在那贾府的园子里,与宝玉等少爷玩笑时,也曾有过些亲昵举动,偶尔心底也会悄悄幻想和男子相处的温馨场景,那不过是少女心底在礼教森严的闺阁生活中,偶尔冒出的一丝隐秘又美好的遐想罢了,就像春日里偷偷探出墙头的一枝红杏,虽有着别样的色彩,却也不敢肆意绽放。
如今,真真切切与弘昼这般亲近,金钏儿只觉心慌意乱,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心跳都快蹦出嗓子眼儿了。弘昼身为能决定她们命运的主子,他的喜怒无常就像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让金钏儿丝毫不敢懈怠。更何况妹妹玉钏儿也在一旁侍奉,这场景更是让她觉得难堪不已,她暗自思忖:“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怎陷入这般境地了呢?要是被旁人瞧见这副模样,往后在园子里还怎么立足呀,那些个丫鬟婆子们的闲言碎语,还不得把我给淹没了呀。可又哪敢违抗主子的意思呢,毕竟我们姐妹的身家性命可都攥在主子的手心里呀,只能咬着牙继续下去了,只盼着这难熬的时刻能快些过去才好。”
酒液随着两人的接触送入弘昼口中,这合欢酒本就香醇,经金钏儿递送,似又添了几分别样的韵味,那味道仿佛顺着喉咙,钻进了弘昼的心里,撩拨起丝丝缕缕微妙的感觉。弘昼起初只是抱着调笑逗弄的心思,想着这两个丫头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心里就涌起一股掌控一切的快意,可渐渐地,也沉浸在了这带着几分旖旎的氛围之中,那原本只是玩味的眼神里,开始多了几分认真的神色。
金钏儿感觉酒快没了,怕弘昼怪罪自己伺候不周,毕竟在这深宅大院里,主子的满意就是她们这些奴婢的保命符啊。她便凭着平日里的细心,微微与弘昼分开,又含了一口酒,那媚眼含着羞涩,再次凑近弘昼,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抬眼却见弘昼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那眼神里透着一种让她害怕的炽热,她心里明白,主子怕是动了情,可此刻她心里没有丝毫欣喜,只觉羞耻与无奈交织。她想着身为奴婢,让主子满意是本分,可这般侍奉实在让未经世事的自己难以承受,就好像是被卷入了一场狂风暴雨中,根本无力挣脱,然而当下也别无他法,只能依着弘昼的意思继续下去。如此反复,金钏儿早已疲惫不堪,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只盼着这难熬的时刻快些过去,哪怕是让她立刻去做最繁重的活儿,她都觉得比现在好受些。
弘昼本就常流连于风月场合,对男女间的往来见得多了,那些个莺莺燕燕、你侬我侬的场景,他都习以为常,本以为这金玉二女不过是寻常的侍奉,自己也只是随意逗弄一番罢了。可此刻被这姐妹俩的侍奉撩拨得有些情动,心里那原本平静的湖面,像是被投进了石子,泛起了层层涟漪。原本他只是让玉钏儿解开衣衫做些逗弄,玉钏儿那娇俏纯真的模样,让他挺受用,看着她那因羞涩而红扑扑的脸蛋,低垂着的头,还有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弘昼觉得就像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还能克制着慢慢品味,享受着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但金钏儿一来,情况就不同了。金钏儿身上透着一种别样的妩媚,又极为顺从,那举手投足间的风情,像是春日里最柔软的风,不知不觉就吹进了弘昼的心里,让他越发难以按捺心中的情绪。他想着姐妹俩这般听话,按自己的要求行事,心里的那股火就越烧越旺了,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不断地往那火里添柴,让那火焰越蹿越高,烧得他整个人都有些燥热起来。
金钏儿强撑着换酒侍奉,本就神思恍惚,她虽知晓要听主子安排,可毕竟涉世未深,哪料到会有这么多难堪的状况。被弘昼这般对待,她一时竟有些恍惚,仿佛忘了周围一切,思绪飘到了九霄云外,没防备弘昼突然一个动作,她吃痛轻呼,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瘫软了下去,那一刻,她心里满是委屈和无助,想着自己怎么就落到了这般田地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又不敢流下来。
玉钏儿年纪小,对男女间这些事本就懵懂,她一向天真烂漫,就像园子里那未经风雨的娇花,今儿听了弘昼的吩咐,才头一回做这般袒露衣衫的事,当时只觉羞惭,那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心里像有只小鼓在敲个不停,可又觉得是职责所在,便垂着头按要求做了,心里还觉着有些新奇,想着这大概就是侍奉主子该做的事儿吧。她本没料到会陷入这样的处境,此刻虽知道要听弘昼安排,可真到了这亲密接触的时候,又怕伺候不好惹主子不高兴,心里满是紧张,那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才好,紧紧地揪着衣角,手指都泛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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