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府,高林依旧在竹简上刻刻画画。
田斌、江寒看不懂高林所想,但却觉得,区区一县之尊,根本匹配不上高林的才学、能力、器量。
像高林这种人,怎么说也应该是朝堂之中三公九卿那般的大人物。
“县尊!你为临戎做了那么多,让临戎从不足百户的破落之城,发展成为一座拥户七千的兴盛之城,建堤坝、兴水利、开民智、通官道、为百姓修缮新房......为什么不在奏报中说明?您不说出去,如何升官?什么时候才能封侯拜相?”
“蠢!愚!愚不可及!”
“在这乱世,升官有什么用?封侯拜相还不是虚的?这些年,这朝堂、这大汉十三州,死掉的诸侯,死掉的高官权贵还少吗?”
“你们两个想想,是去了州府、去了朝堂,将小命交给他人好?还是说躲在临戎,做个地头蛇,日日酒足饭饱,搂着数个美娇娘日上三竿的好?”
“大人深谋远虑,我们远不及也。”
听到高林发怒,两人相视一眼,顿时低下头连忙附和道。
谁让您官位最高,您说的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