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糊了一脸,周昫口中嚎啕着含糊不清的求饶。
师父不肯饶他,师父为什么就不肯饶他呢?
周昫突然又伤心又委屈。
陆浔下手既快又狠,趁着这机会把他身后的肿块全揉开了,就是苦了周昫,重新挨了一遍似的,在他怀里疼得发抖。
“嗷!疼啊!求您了师父!”周昫的声音陷在绝望里,又救命稻草似的抓着这两个字不肯放。
陆浔让他喊得心软。
周昫现在是能提刀上马的人,陆浔觉着如果他认认真真和自己打一架,谁输谁赢可不好说。
要是周昫拿出全力来挣扎,自己肯定是压不住他的,但周昫以前还敢掀了他的手逃走,后来却没有了,挨打时只剩下哀哀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