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浔极轻地眨了一下眼睛,没有应,把眼神挪开了,不再看他:“趴过去。”
没有答案,但好歹不是最差的情况,只要师父肯动手,这事就不至于死路一条。
周昫没再敢说什么废话,低头应了声是,撑着地面站起来时疼得龇牙。
最后那十几板陆浔下手没有留情,又是用了技巧打的,周昫身后已经肿了一片,层层叠叠的板印堆得老高,俯身趴下时抻到了伤处,又把他疼出了一头冷汗。
陆浔换了藤条,想了想还是拿酒擦了一遍。
周昫能闻到空气中浮着的酒味,想起之前挨的那顿就两腿发软。
陆浔不太客气地掀了他的衣摆,藤条在他小腿的地方点了两下,让他脚后跟踩实了。
“我没力气压着你,你自己趴好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跟了我这么多年,别说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