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伤事件发生时,你们在哪里?”年轻的戴眼镜的警官问道。
“我们各自在客房休息。”
“那你们怎么会听不到吴恩益杀害陈季笙发出的动静?你们的客房距离他们的卧室很近。”
镜片后头的眼睛闪过一道锐利的视线,审视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是这场案件唯一清醒的人。
男人的女性亲属崔柯,被送进了医院救治。根据心理医生判断吴婕苣无法开口说话,可能跟目睹了养父杀人,又要杀自己的场景,受到巨大刺激有关。陈季娉拒绝开口,精神检查报告显示她患有重度抑郁症,有大量长期入院治疗报告。
“我们没有听到。”吕三回答。
那道男声再度插入,“你对你堂侄女崔柯,下去制止吴恩益杀害陈季娉、吴婕苣这件事是什么看法?”
“别说了!”气愤拍桌,男人比本地人白皙的皮肤升起愤怒的红晕,“她就是不听话!我跟她说了,我们干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其它事别管。她就是不听,你看这下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