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宝拍手说,“对,崔柯说的没错。骨髓最是好吃了。”五宝的心思早就不在这个故事上了,他的心神飞向了祭台上的各色美食。
四银手中的惊堂木砸向五宝,低哼一句吃货。他再转头望向崔柯,“看来你听懂了这个故事嘛,你说说故事中缺失的部分。”
崔柯对四银的夸奖有些难以言喻之感,她是不怎么好学没错,但这不意味着她是个傻子。
“那个卖花的婢女和小姐,都是同一个鬼魂扮演的,也就是说男人见一面便认出的,不是婢女,而是妻子。他上前去寻问,不如说是害怕自己的罪行暴露。
听到婢女说:‘我嫁给了一个商人。’男人听到万分愤怒,他感觉自己被背叛了,商人怎么可能只娶一个婢女,而放弃他的妻子。这是不可能的事,他心下认定妻子一定对他不忠了。
多年以来,他已经习惯了上位者的角色,傲慢地认定无论对方是人是鬼,都得是他的人他的鬼。这也就是故事中的不合理之处。他明明知道妻子已死,他却仍然跟随她走近了一间破败的屋子。
他想的不过是再把妻子杀一遍,上次他需要雇凶杀人,是他还没有权力壮胆。这次,他可以亲自下手了。支开奴仆买酒菜,我想男人应该是有什么秘密,不想第三个人听见。
最后男人是没预料到,曾经温顺可人的妻子已经异化成厉鬼。她一心所求,就是将男人的心剖开、吞食。她以此方式,借阳还魂。
所以男人一夜成白骨,衣裳尽毁怕那件衣裳也不是他原本穿在身上的吧。凝固的鲜血,是躲避天道的追罚吧。
心头血是精魂所在,凝固的鲜血是障眼法,女鬼要的不过是男人的心头血,以什么法子短时间骗过天,延迟天罚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