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柯、吕三、黄斌斌三人聚在大厅。他们分别念叨着:
“文备武是坏的,还是生孩子是坏的?”
“可惜了文备武,还是可惜了小男孩?”
“谁把谁害了?嫁人,谁嫁人?”
崔柯咬着圆珠笔问,“你看到这些信息都没个印象?”
被问的人是黄斌斌,他已经把自己的头发揉成杂草堆了,“我那时才几岁,我怎么能记得。”他理直气不壮地回答。
崔柯原是没报什么希望,听到这回答也不失望,“80年的事了,当年的人都找不见几个了。听说你妈是最后一批来的,那时人心已经乱了,好多人逃跑。
一片乱糟糟里,能知道这些事的人都流散到全国各地去了。黄家的二爷爷也痴呆了,其实他说的话未必全是关于你妈的。”崔柯自问自答了。
她手中的笔围绕文备武这个名字,画下了好多圈。
吕三皱着眉头地看向这三字,他一句话没说,撇下两人走了。黄斌斌看了看吕三的背影,小声问了问崔柯,“吕三需要吃喝,那他能拉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