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斌斌给崔柯冷不丁地偷袭了,她还下了死力气,对他又掐又揉,搓搓捏捏,像是要把他的皮肉生剥下来。他疼得哇哇叫,“锤哥,呢哥哥房盖……”
意思是,崔柯!你给我放开。
他被崔柯捏得说不清话,口水顺着嘴角淌下。
崔柯这才嫌弃地撒开手。她现在神清气爽。不等黄斌斌调整好皮肉归位,对她破口大骂,崔柯就叉腰说起了正事。
“我看见我阿奶的笔记上说白骨小儿鬼,有一项特异的技能可以捉弄男人。找你妈妈的事已经有点眉目了,现在只要你去捉弄一个男人,我就能从你本家得到线索。”
“这两者间有什么关系?”黄斌斌问道。
崔柯不想从头解释,或者不想从头瞎编,她挥挥左手,说:“这件事解释起来,说长也长,说短也短。我不会总结,所以说起来麻烦。”
黄斌斌听崔柯的话,听得眉头半挑,显然他是不相信崔柯能有什么好屁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