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你什么意思,我们好心过来看看你,你倒好,阴阳怪气说谁呢。”
“你瞅瞅,说了你又急,说来也是奇怪,不知道你们是哪个教堂里出来的?这么爱管闲事?”季晚神色冷凝起来,就算季家再落寞,她也是季家的大小姐,什么东西没看过,什么酒没喝过,还轮不到她们来寒碜。
有人被气得不轻,站起来也不客气了,指着季晚道:“季晚,你也知道,季家早都落魄了,现在的你应当低调着些,有什么值得耀武扬威的,倒不如把那仅剩的点财产卖了,让日子好过点。”
“怎么,这么会指点迷津,怎么不去自家祖坟指点指点?”季晚站起来,她个子高挑,站在那说话女人的面前,极具有压迫感。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管好你自己的事,季家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落魄户也能硬气起来了,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
一个油腻的男声自人群中传来,这声音一响,周围自动分出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