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之下,手中的绳套也扔了出去,好巧不巧的,正好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张姐顿时便露出了惊恐之色,想要将绳套解下来。
万穗突然意识到,这条绳子就是勒死张姐的那一条,也是她的克星。
她一咬牙,将绳套的另一头狠狠一拉,绳套猛地收紧,张姐痛苦地挣扎,万穗闭上双眼,手中狠狠用力。
“啊!”张姐大叫,“你们这对狗男女,还不快来助我!”
那两只手畏惧地瑟缩了一下,却像是被某种规则所桎梏,又朝着万穗抓了过来,一个抓头发,一个抓胳膊。
万穗被抓得往后一仰,手中的绳子就脱手而飞,张姐立刻从绳套中出来,恶狠狠地瞪着她。
“你,该死!”
她尖叫着扑向万穗的面门,万穗只觉得一股强烈的腐烂气息迎面而来,她不知道那是煞气,只觉得自己的脸被吹得冰冷刺骨,疼痛难当。
“不,住手!”情急之下,她胡乱地抬起双手,无意识地掐了一个诀。
那一瞬间仿佛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张姐只觉得这个女孩不知天高地厚,实在是好笑。
她看不惯这个女孩很久了,她那张楚楚可怜,仿佛含着一汪春水的眼睛,让她想到了那个撬了她丈夫的女人。
这种贱人该死!
她要将她撕成碎片。
就在她的利爪已经刺进万穗的胸膛之时,忽然化了。
没错,就是化了,像砂糖一样,迅速地融化,化为了一阵阵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