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戚昊表现的谄媚，还是继续桀骜不驯，系统都没有理人。
但是戚昊却久久不能平静。
奖励了0.1%的企鹅股票，看似只值5500美元这个荒诞的价格。
但实际上却产生了九百多倍的巨大差价。
时间差的正面效果终于出来了。
如果让戚昊放开了买，他能直接把企鹅给收购了，才550万美元的估值，借钱也要把他收归旗下。
因为企鹅不仅仅有两百多亿的市值，还有巨大的潜力，属于在当前经济危机情况下少有的优质资产。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2000年的时候，戚昊根本没有550万美元。
而且就算把企鹅给他了，他也经营不出来，当时的企鹅根本就没什么人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