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冼英有没有带来数万,他压根不用理会,也不会相信。毕竟,他自己所部十万也不过是‘号’而已,对外吹吹牛还是可以的。
但是,让陈文彻可恼的是,冼英这个俚人,平时跟她又无结怨,突然过来就是对他一通责备。且还言语相要挟,当真不将他放在眼里。
他数万人马既然已经兵临高要,没有拿下高要之前,那肯定是不愿意,也不甘心就此回去的。
别说是她区区这点人马了,就算是陈霸先带兵回高要,他在没有啃下这块肥肉前,也绝不松口。
“陈法念老儿曾写书,劝我不可妄自兴兵。呵呵,现在怎样,只要我煽动周边俚僚,他还不是乖乖的束手无策,刚刚派他儿子过来,不也得赶紧叫回去?你冼英既然无事找事,那也休怪我不客气。”
陈文彻当下命人做书一封,让交给来人,带了回去。
冼英就收到四个字:
恕难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