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心思不难猜,耶律澈要见自己的原因,江佑欢也能大致知道个一二,不过她并不打算去。
有些时候,太过主动听话,并不是一件好事。
她虽没有真的有孕,但身子也的确弱的很,今夜早早的吃了晚膳后,江佑欢便准备歇息了。
刚吹灭蜡烛,房间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江佑欢低呼:“啊……”
他已经娴熟地掀起她裙摆,将她压去床头,那不安分的手一把握住她乱动的玉足。
“七王,您……”是白日没来够吗?夜里怎又来了!
耶律央的动作不重,甚至可以算是轻轻揉捏。不过对于江佑欢来说,他这般最多只能说是把玩,把玩着她这个玩物。
但他麦色大掌下的指腹布满老茧,即便是这般摩挲着她的脚,在两人这般暧昧的姿势下,那种恰到好处的酥痒感,也让江佑欢的脸憋的通红。
今日从南亭郡主的宫院跑走时,她跑的太急,不小心崴住了,但当时只想着赶紧走,回来后才发现脚踝肿了。
睡前她已经用冰敷过,不过并没起太大的作用。
“呲……七王,疼。”江佑欢眼中顿时疼出一汪春水。
她没撒谎,对她来说,这种疼入骨髓的扭伤比见血还要让她受不住。
“知道疼还跑那么快,为了躲本王,连命都不要是吧。”
“奴…不敢。”
“你敢的事可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