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楚彻说其他话，秦清裕定会让人挖好他的棺材。
但现在楚彻露出苦涩的眼神，让她没有办法去指责他的过往。
秦清裕轻叹一口气，“有心了。”
她忽然很想问楚彻，倘若在书契约定时间过后，楚彻还会来北庆国宫殿吗？
她和他相处的三个月，是最后的时间吗？
如果三个月时间已到，楚彻会如何？
楚彻没有留步，而是抬头看了眼女帝秦清裕有些复杂的眼神。
果然，秦清裕深吸一口气，说出那句他早就预料到的话。
“你这簪子是别的姐妹都有的，还是单对我一个人的？”
楚彻表情恳切又自然：“陛下，小叶紫檀木300年才长一寸，这根发簪单单只有你一人。”